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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什么身份取决于夜魅需要什么(2 / 15)

没多久,可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心是黑的,此时不顺从,谁又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呢,被清洗干净的辰风让夜魅丢上床后随即便欺身压下,辰风才终于有了点别的动作,他双手推着夜魅的肩膀,眼神充满了祈求,夜魅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在他肩膀上的手没说话,辰风却像是被热油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主人,让奴隶缓缓行吗?”再怎么识时务,辰风也没想到洗完澡之后这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他知道他的作用,只是一个用来装盛夜魅性欲的器具,但同时他也是一个人啊,短时间内他无法做到从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转换到只是用来盛装性欲的物品,夜魅挑眉看着他,“我想用你还得经过你的同意?”说着曲起他的双腿长驱直入直捣蜜穴,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后庭瞬间撕裂开来,痛,太痛了,辰风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撕裂成两半,他双目紧闭,眼泪从眼角滑落,一双手胡乱的拍打推搡着,夜魅随意从身下抽出腰带将那作乱的手给牢牢捆住压在头顶,随后用力贯穿着辰风的后庭,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下,辰风只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长钉之上随风摇摆,他被夜魅翻来覆去地折磨,细碎的哭声从喉间溢出,“主人,疼,轻点好吗,求您了,轻点太疼了。”破碎的声音传来,他乞求身上的人能够感受的到他的痛苦,可等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于等到身上的人尽兴之后,辰风才被人像是一个垃圾一样扔下了床,夜魅斜靠在床头微微喘着粗气。

辰风歪倒在地,后庭火辣辣的疼,他不知道夜魅就是喜欢这种强暴的快感,还是因为之前让他不满所以给自己的惩戒,如果是前者自己还有可能改变,可如果是后者自己该怎么办啊。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条,奴隶未经主人允许,是不能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顿了顿又道:“主人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不能有反抗的动作,无论何时何地奴隶都只能接受。”夜魅看着地上慢慢恢复神智的少年轻声道。

辰风微眯着眼,茫然的看着前方,耳边彷佛是有声音传来,可他听不清,他好疼,疼着他连蜷缩都做不了。

夜魅去卫生间收拾好之后,踢了踢辰风示意他跟上,辰风尝试着站起,可惜浑身酸软,每动一下后庭的疼痛都在牵拉着他的神经,他抬眼看着夜魅,痛苦之色布满眼底,看着夜魅没反应,强撑着一口气慢慢的挪爬出去。

这是二楼的第二个房间,比辰风的房间要大的多,有点像夜魅在主岛办公区里调教室的复制版,辰风意识模糊地跟随夜魅爬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出于对危险事物的感知,他知道他应该是惹夜魅不开心了,可刚刚那一场凌虐般地性事不能相抵吗?他抬头看着夜魅,祈求夜魅能放过自己,哪怕是暂时性的放过自己。

“收起你那可怜的表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夜魅不耐烦道,他有点后悔收下这个奴隶了,他比夜离差了太多太多,夜魅晃了晃脑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又想起夜离了。

听着夜魅的话,看着眼前这个人越来越压制不住的暴虐气息,垂下眼眸,心里轻笑一声,嗬,果然自己太天真了啊,他竟然还企图让魔鬼对他产生怜悯之情,夜魅转身在一柜子里找寻着什么,随后对着辰风道:“手放在桌子上面。”辰风跪直了身子慢慢将手放了上去,夜魅将辰风的手腕用皮带固定好,“听说过古代的夹刑吗?”辰风点头,“主…主人,我…辰风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求主人明示,我一定会改的,主人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辰风语带着哭腔道,他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可是辰风还想做最后一丝努力,万一夜魅心软了呢,可惜夜魅并不领情,语气冰冷地道:“感情我刚刚在房里说的那些你都没记住,还有,你再改不了,还这样你啊我啊的,我就换一个方式让你记住。”

刚刚在房里夜魅说了什么,跟他这次受罚又有什么关系,辰风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看着夜魅拿来一把铁梳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冷然的白光,随后轻轻放在了辰风白净细嫩的手上,温柔地说:“古时的夹刑呢,是把受刑者的手指放在夹棍中间,然后两边同时用力这么一拉,那手也就断了,不过你这手这么漂亮,夹断了多可惜,但是像这样慢慢刮下去,就不会断了,也能保住你那双漂亮的手,而且之后长出来的新鲜皮肉也会更加细腻。”

接着他的好主人又拿来了一瓶蓝色和绿色的药水,拧开瓶盖让辰风喝下去,“我刚让你喝下去的药水呢,蓝色是让你在剧痛之下保持清醒的,绿色则是提高你身体敏感度让你够清晰的感受得到皮肉慢慢从你的指骨上慢慢脱落的感觉,你看我是不是很贴心啊。”夜魅伸手在辰风的脸颊处摸了摸,感受着手指肌肤的颤动,满意的笑了。

辰风感受着药水在机体的作用,本来还能忍受的疼痛,这一刻再也压制不住,汹涌的向辰风袭来。

猛然间夜魅重重的压住铁梳子使它从上往下划过,只一下便让辰风双手鲜血淋漓,疼的辰风浑身发抖,他想缩回自己的双手可惜却是徒劳无功,他连蜷缩都做不到,他痛苦的闭上眼,可刚闭上就听见夜魅冷冷的说:“睁开。”

“主人,疼,好疼,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再也不敢了。”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哭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他了。

“错了?错哪了?”夜魅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错哪了,他哪知道错哪了,他只不过是不想受罚随口一说而已。

辰风半天答不出来,夜魅也不急慢悠悠的又从手背往下梳去,此时辰风的指骨处已经能隐约看见森森白骨了,夜魅好心情的捡起一块从梳子上粘上的皮肉对着辰风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为了躲避惩罚而随意认错,你这敷衍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啊。”

“呃…啊”辰风痛苦的嘶吼着,“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奴隶吧。”

一下接一下,辰风双手已经看不出一丝好肉时,夜魅才好心情的又说了一遍:“奴隶未经过主人的允许是不能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主人在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没有权利对着主人说不,无论何时何地都以主人的需求为先,这回记住了吗?”

“记…啊,记住了。”辰风艰难的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那你复述一遍。”夜魅冷漠地对着剧痛之下的辰风道。

辰风忍着剧痛一字一句缓慢道:“奴隶未经主人允许不可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主人在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不可以拒绝。”药效快要过去了,辰风有点昏沉沉的,夜魅直接又是一梳子下去,瞬间又让辰风清醒过来继续道:“奴隶知错了,奴隶不该在主人使用奴隶的时候抗拒主人还抓伤了主人,求主人看在奴隶第一次的份上,饶了奴隶吧。”

夜魅看着辰风骨肉分离的双手没说话,解开了辰风的束缚就离开了,辰风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不敢移动分毫,他怕他一动血肉就会从骨架上脱离,这一刻辰风后悔了,他不该带着若黎逃离孤儿院的,不离开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辰风就那么趴在桌子上,疼痛让他的意识模糊起来,隐约间彷佛见听见了妈妈的声音,他小声呓语道:“妈妈,小风好疼,妈妈…“突然画面一转,他好像梦见了妈妈被烧成灰装进了小小的罐子里,他听见周围有人议论:“这孩子这么小,他妈就死了,他爸也不知踪影,以后咋办哦。”他抽泣着看着那高高的烟囱冒出来的白烟发呆,见他这样,周围的人又说:“造孽哦,这孩子怕不是傻了,你说他爸也是,丢下孤儿寡母的一年不回来一次,如今这孩子该怎么办哦。”

“什么?我才不养呢?可怜归可怜,谁又愿意领个吃白食的回家,你愿意?还是你愿意啊?”

接着他好像又梦见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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