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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战斗与疗伤(1 / 8)

第二次忍界大战步入尾声,但周边的浪忍却是层出不穷,有实力的也有那么几个。

我不怎么喜欢杀戮,厌恶敌人的鲜血溅到我身上的感觉,特别是忍者在野外也很难找到机会清理自己。

我拔出插入敌人心口的手里剑,从金属的反射中,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啧,一副冷漠的样子,脸上和头发上鲜血缓缓滴落。

“去下一处。”日向日差跨过一堆尸体来到我的面前下令道。

他的手上满是半凝固的血液,脸颊被稍稍划破一条红痕,神色也是毫无波动,我们这三人中,也只有卡卡西还是对生命的消逝有一丝畏惧。

而我已经和这片忍界共情。

残酷,杀戮,死亡,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梦里不再会出现那和平盛世的缘故吧,因为我已经双手沾满人类的鲜血,并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卡卡西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刀上沾了敌人的碎肉和一点点腥臭的内脏,他在死尸的衣服上蹭了许多下才蹭干净,但看着尸体那还咕噜咕噜冒着血水的伤口,终究还是忍不住吐了。

我从卡卡西身边走过,轻轻呢喃了一句:“对于弱者而言,死亡不过是灵魂摆脱苦难的捷径。”

我终究是看在朔茂的份上对卡卡西温柔了一点点。

当然我所说的,我自己都不信,但卡卡西好像好受了一些。

清理完任务上的所有浪忍后,日向日差找了一处旅馆让我们休息,当然经费问题,我们三住一间房。

战斗难免受了点伤,当然,我没有,但卡卡西和日向日差还是受了点伤,毕竟一个刀术一个体术,难免被近战的敌人伤到,这和实力无关,忍者本来就是高攻低防的生物。

卡卡西和日向日差褪下上衣,兀自处理身上的伤口,我坐在边上发呆,不时被两人压低的痛呼吸引过去。

卡卡西的肤色很白,因为还是小孩子,幼嫩的肌肤上青紫的伤痕很明显,而日差肤色虽然也很白皙,但背上交错的疤痕掩盖了新增的痕迹。

我莫名想到了朔茂,又对卡卡西产生了一些怜惜。

“卡卡西别动。”我走到卡卡西的背后,手指轻轻的点在他的伤口上,绿色的光芒从我指尖涌入到他的伤口里,卡卡西背脊僵硬,皮肤微微发红。我治疗完后,才发现他悄悄红了耳尖。

有点可爱?我突然想到待在家里奶孩子的朔茂,明明是有过婚姻的大人了,在肢体接触上反应还是如此纯情。

日向日差早知道我的情报里有会医疗忍术这种事,但也没要求我帮他,他正准备拉上上衣,就被我的手制止了。

“别动啊。”

宇智波的那个孩子正在为自己疗伤,日向日差无比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力量温柔的侵蚀着自己,缓解着伤口上的疼痛,好像就连身体里日积月累留下的暗伤都得到了缓解。

等到半夜,卡卡西已经乖觉的睡着了,而我和日向日差都没有睡意,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我。

“宇智波萤火,这不是普通的医疗忍术吧?”日差长发未束,披在身后,起身后端坐着,一看就是很有教养的那种。

他用纯白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敷衍的回答,

“是又如何?”

“为什么帮我?”他想不通我暴露这种能力的原因。

“因为我无所谓。”木叶如果惹我不开心了我就毁灭它,反正我在意的人已经成了大众眼里的死人,至于冬阳一个替代品而已,处理就处理了。

我性格就是有这种缺点,傲慢偏执,一旦认准的事实所有人都无法改变,或者这就是我穿成宇智波的原因?

但日向日差明显误会了什么,他复杂的看着我,似乎把我当成了缺爱的小鬼。

我懒得解释,平躺在榻榻米上,一脚踹开睡在外边的卡卡西,把被子一卷睡在了卡卡西之前的位置上,只留下莫名其妙的卡卡西和浅笑的日差。

自上次b级任务后,又零零总总的接了几个c级和b级的任务,本来是临时拼凑的小队似乎也磨合起来了,我和卡卡西也靠着功劳升了中忍。日差决定领着我们去烤肉店庆祝。

怎么说呢,日向日差嘛,看着明明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大暖男,毫不藏私的把自己擅长的刀术教给了卡卡西,至于我嘛,更喜欢他每次做任务时多带一份的便当。

“萤火,不要总吃这么少啊。”日向日差突然觉醒了老妈子属性,在给我碗里夹的烤肉堆里又硬生生的放上了几块,而旁边卡卡西的碗里却空空如也。

我真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什么小猫胃,我只是正常小孩子的饭量而已,哪有叫少呐。

不过这份关爱,我还是心安理得的收下了,毕竟,我可是耗费了攒下来的生命力来治愈他的伤口诶。

“唔,太多了,吃不下了。”我熟练的把碗推到日差那边去,他也自然的接过我的碗,姿态优雅的夹着碗里的肉品尝。

“所以,为什么最近出村任务变少了?”吃饱喝足后,卡卡西跑去训练场训练了,我和日差坐在河边上继续悠闲的看风景,因为我们知道,这种平静的时光在迅速的消失。

“可能,要发生战争了吧。”日向日差蹲坐在我旁边,我靠在他怀里,毫不心虚的让他替我揉着过饱的肚子。

“战争么?”我突然感觉自己被平静生活泡软的心又开始冷漠起来,这种感觉并非是因为单纯厌恶战争,反而是写轮眼带给我的,能够吸收他人生命力的雀跃。

但我嘴上却说着和内心想法不太相同的话,“我讨厌战争。”

“忍界的战争总让我觉得是养狗的主人,牵着绳子,让自己养的狗互相撕咬,而狗只能获得一点点狗粮。”

“我不想自己像条可悲的狗。”

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已经长到22岁的成年男人,经历过二战,对于战争的本质有过思考,但忍者的规则却狠狠地控制住了他不合适的思想,这就是成年人的可悲吧,知道但不能深思,因为思考也没有用处。

“我们不能摆脱什么,就像我无法摆脱头上的印记,宇智波无法摆脱被削弱的困境一样。”

我抬头看着他,本该面无表情的脸上,是充满着深刻的痛苦。

“如果你愿意赌上生命来改变,我可以帮你去除笼中鸟。”

日向日差惊讶的看着我,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回答,“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没有多想,直接用行动回答。

血色的万花筒写轮眼在这个时空第一次显现于人前,类似于太极的花纹出现在我的眼睛中,我轻轻揭开他的护额,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出现在我的眼前。

“很难看吧?”日差苦笑着。

我想到好歹是共处了半年的伙伴,就勉强安慰他一下。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我柔声安抚道。

日向日差没有反抗的闭上了眼,只感觉额头上被柔软的东西轻触了一下,还不待反应,一阵剧痛突然传来。

没错,我轻轻的吻了他一下,然后运用右眼湮灭的能力消除了他头上的咒印。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对于日向日差头上的咒印消失后会给他或者我带来的麻烦我都懒得考虑。

会为他付出右眼的能力,不过是我在测试自己的万花筒能力罢了。

左右不过是在99+的试验品上多加一位,还便宜他了。

因此我在帮他消除咒印后就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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