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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爱着敌人的父亲()(1 / 11)

和止水告别后,我拿着两套浴衣回了屋,旗木朔茂早就做好了饭,在那边细细雕刻着冬阳的木质玩具。

我感觉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很温馨,就悄悄的敛息靠近朔茂,但即使是这半年有所懈怠,白牙的警惕性还是不弱的,他回头看是我后才慵懒的丢下刻刀,躺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有所放松。

我突然心跳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旗木朔茂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窜了味,如果真要说来,就像人夫的那种感觉。

我把弟弟放进房间,有一次悄无声息的接近在沙发上躺着的朔茂,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喉口发出一声轻哼,我却彻底心慌了。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吻他。

我用变身术变成我二三十岁的样子,压在了他身上。

朔茂还是没有挣开眼睛,他似乎默许了一般,又发出了一声轻哼,我不由得试探一般的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依旧没有任何抵触的反应。

我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腹部,那本来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

他又哼了声,只不过他的气息也乱了。

我卷起来他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他饱满而白皙的胸肌,以及已经挺立的乳尖。

我反复揉捏着他的胸肌,像揉捏面团一样,然后还不时的捏过他的乳珠。

“朔茂,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我想你注视着我。”

旗木朔茂他闻声睁开了眼,他该怎么办,他喜爱着一个比他儿子还要小的孩子,即使他的身躯里是成熟而沧桑的灵魂。

“你会爱着我吗?”旗木朔茂问道。

我摸着他的白发,充满爱怜,就像此刻孩子和大人的角色颠倒了一样。

“我会爱着你的,就像我喜爱着我的弟弟一样。”

对宇智波来说,爱是十分浓烈的情感。

旗木朔茂回道,“那就够了,我也爱你,想要一直注视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这就是你长大的模样吗?”

我从旗木朔茂的眼睛里看见了成年后的我的样子。

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双黑色的眼睛,以及俊秀的容貌。

我其实很惧怕我长大后的样子,因为这总在提醒我这一切只是我的梦而已,但我似乎又在梦里对敌人的老爸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太羞耻了,萤火。

我低下头吻住他的乳头,轻咬含弄,像是吸吮着母乳的婴儿,朔茂终于忍不住的哼咛出声,是那种饱含情意的声音。

“这……这边也要。”他用手按在我脖子上,挪动我的头,我转移到另一边却疑惑的看着他。

“朔茂?”我记忆里的朔茂是温和而固执的,但他却让我感觉十分大胆和开放。可能男人就是这种在性爱中毫不羞耻的生物吧。

旗木朔茂脸色泛红,似乎也是对自己勾引幼小的孩子感觉到有点难堪,他放松了按在我脖子上的力度。

我舔舐着他的胸,人类带着咸味的皮肤。

我之前和爱芽是有过一次的,只是那一次的性爱并没有做到最后,果然男人的胸部尝起来喝女人是不同的。

我一边咬着他紧致的肌肤一边走神。

朔茂似乎感觉到了,更加用力的把胸往我嘴里送,我用手轻抚,嘴唇却移开继续往下。

直到我接触到他胯部鼓起的那一团。

我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一下,然后动作忽然粗暴的把他往下拉,开始热烈的吻着他。

朔茂同样用手抱着我的头,厚实的脊背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整个人被我挤得侧立了起来。

我们都没管那么多,我卷着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掠夺,手开始重重的在他身上游走,不时捏揉他已经勃起一大团的性器。

“萤火,给我。”他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的手指也开始转移到他的后面。

这具身体虽然有心无力,但我还有须佐能乎这样的东西可以用,我可能是宇智波史上第一个用这种东西干这事的人吧。

我的须佐能乎是浅粉色的,可能是因为我喜欢草莓牛奶的原因吧。

我控制着须佐,变成和我性器勃起时大小差不多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朔茂的身体。只是我不知道男性的身体还有扩张润滑这种步骤,朔茂痛的有点过分,连前面翘起来的小东西都逐渐耷拉下去。

“嗯,啊……等我……缓一缓啊,萤火。”朔茂忍住痛苦,但他的小腹上的肌肉绷的十分紧,我感受着须佐传给我的触感,我亲吻他的胸部,试图让他转移注意力。

但他还是很痛,紧到须佐动也动不得。

我只好取消须佐,查看一下他后面发生的情况。

我把朔茂翻过来,轻轻扒开他的臀肉,他似乎被扯到了伤口,有些痛苦的闷哼。

但我没想到看到他的穴口就像花瓣一般缓缓闭合的场景。

我想到之前朔茂做草莓蛋糕还剩下的奶油,让分身帮我拿了过来。

朔茂感觉到了带着凉意的黏糊糊的液体似乎想进入他的后穴,顿时紧绷起了肌肉,我无奈的附在他耳边轻柔的吻他。“我保证这次不会疼的。朔茂,相信我。”

他这才肯慢慢放松下来。

我用须佐粘了奶油涂抹在他的穴口,然后用须佐继续扩张,我这次把须佐调小了点,在有润滑的情况下,须佐终于完全塞满了朔茂的后面。

我感受着须佐传来的他身体后面的热度,顿时对着自己还没发育的身体叹气。

“朔茂,我好难受,就只能这样用须佐对你,而不能真正的拥抱你。”我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体上撒娇,那变身术模拟出来的物事却仿佛有实体般的让朔茂身躯颤抖。

“萤火,能够拥有你就足够了。”朔茂的吻很温柔,明明是如此坚毅的性格,却在床上如此的温柔。

他的喘气声,压抑的呻吟声,都让我欲罢不能,我细细的吻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直到须佐触碰上了他里面的一个小点,朔茂的声音才终于变了调,就像,就像坏掉的大提琴一样。低哑的声音变得有点妩媚。

我恶趣味地撞击着这个点,听着他逐渐变得欢愉的叫声,他的阴茎一抽一抽的,吐出白液,我亵玩着他的臀部,肆意的揉捏着,而朔茂已经陷入了情潮中,口齿中吐露着我的名字。

“萤火,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快……”朔茂叫喊着,他压抑不了自己的喊声,我想起还在房间里睡觉的冬阳,赶紧以吻封缄他的叫声。

“安静点,别让冬阳出来了。”我附在他耳边说道。

“明明是……明明都是萤火在动我,怎么……啊……怎么能怪我。”他半睁着眼,脸上带着红像是已经陷入了爱欲当中。

我抱着他,以我稚龄之躯。

“谁让你不能等我再大点呢?”我撒娇般的抱怨。

“可是……嗯,啊……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啊。”朔茂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陷入情事的神志不清。

我顺着他的白色头发,硬硬的发质,难怪会生出卡卡西那样的扫把头呢。

“你不会老的,我的写轮眼啊,就是可以为别人补充生命力,所以有我在你是不会老去的。”

我吻着他的额头,爱抚他的身躯,即使在这场性爱中我是如此的冷静,就仿佛局外人一样。

我和止水的约定是我迟到了,当然,朔茂根本就不能来了,他也不想我耗费生命力给他治疗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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