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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马G饭(1 / 2)

桃女士看上去是都市丽人,实则整一个街头艺术家。她说起话来像风,像蜜,可惜台词不怎么样。

“那你叫什么,甜心?”桃子故意夹了夹嗓子,“不会跟你后面这个人姓了吧?”

她的手捏了捏严竹厚实又带着茧的手掌才放开他。严竹感觉到掌心被对方的指甲轻轻地刮了几下,连忙把手抽了出来。他忍住没有回头看罗厉,抖着嘴唇,简直下一秒就要破口大喊“妖女!”了。

桃子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把腰也笑得弯下去:“厉厉,我好喜欢他。”

可能又沐浴到了文明社会的光辉,严竹身上那股纯青和礼貌又溢了出来。罗厉用虎口松松卡住严竹的肩,因为他再退就要退到自己的怀里了。

“我叫严竹,严肃的严,竹子的竹。”严竹握了握拳,视线从桃女士姣好的面容移到她腰间的刀上。确实,他有点小题大做了,只是太久没和人有肢体接触,不至于像被火舌咬了一样。但这样会不会让罗厉觉得他不喜欢对方的朋友?还是说,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他不会想到,罗厉本身也是兵痞性子,只是因为瘸了腿看起来才温柔阴沉了点,大部分时间都是焉坏的。战友和损友,有时候只是一念之差。

说严竹没有和人握手的习惯,其实桃子的手,也很少有人能握到。常人一般先接触到的,是她的刀尖。

桃子“哦”了一声,站直身体,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她看见罗厉在朝她努嘴警告了。

正巧外面的两个大兵也搭完薄膜雨棚回来,要不然桃子还得继续促狭他俩的离奇关系。她心想,这小年轻知道罗厉管他叫狗吗?

大兵的板寸全部被淋湿,罗厉转过身对上白人小哥看戏的眼神,示意对方拿两条毛巾出来。

严竹的紧张在看到大兵身上的军装时消失了一点。他的眼神往那两杆长枪上梭巡,用肩顶着罗厉的手心。这时候,两条毛巾从一旁递过去,罗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给,擦擦。”他的肩被放开了。

“谢谢罗哥!”负责说话的那个兵笑嘻嘻地接过。

罗厉摆了摆手。

合作表演就在楼上。走近了会议厅还能听到悠扬的笛声。自从见了罗厉,严竹已经不会惊讶了,就算现在告诉他这里能嫖娼他都信。

哎呀!不要说他乱说话,罗厉商城里不还有机器人吗?

如果罗厉知道严竹的这个想法,肯定会幽幽地告诉他,系统出品的管家可是没有屁眼的

前门虚掩着。严竹抬头一瞧,一个硕大的牌子挂在上头,写着“中外合作”。走廊的灯很昏暗,现在还是白天,但外头下着雨,所以衬得这儿跟鬼屋似的。严竹不确定,又看了一眼,这才有点明悟:门里大概有一堆外国人。

罗厉压低了声音和他解释,本来陶然来找他吃饭,这次完整展示异能她就不用来了。然而因为罗厉半路碰上脏兮兮的他需要带他洗个澡,现在陶然只能赶这顿大锅饭。

是的,陶女士管和村子里的老头们一起吃饭叫吃食堂。她的着名言论是“我是你妹,我要吃和别人不一样的”。

严竹哧哧地笑起来:“听起来你做的饭很受欢迎,又不是特别受欢迎。”

整个三楼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走上去只有沙沙的声音。桃子在前头和负责人交涉,两个大兵门神一样站在她身后。

昏暗助长了气焰,罗厉捏了捏严竹的手腕子,脸上的表情很危险:“我习惯健身,不喜欢重油重盐的食物。”

他的口味偏清淡,背包里从来不存调料,调味品基本都是从商店买的。商店和商城一字之差,但基三的商城放在以前用的是人民币,商店用的都是游戏币。简而言之,他用买进来很便宜的东西高价卖给了外面这些冤大头。

他的战友还以为他一直在破费。罗厉无意解释,如果“商城”里的东西太便宜,那他可就真的变“聚宝盆”了。

奈何爷爷年纪大了喜欢吃,特别是成了鹦鹉,不用担心三高,一些不良反应都是心理作用。就算这样,罗厉也不敢让鹦鹉吃多,虽说是系统的造物,可万一真吃伤了,他可没有办法救。

罗厉的话中隐隐有威胁的意思,这是朋友间的威胁,对严竹来说有些太快太亲密了。严竹低头抿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他有点想回握过去,但罗厉很快就放开了,指腹从他的腕骨上轻飘飘地滑过,没有桃子捏他掌心时那么旖旎,却让他的呼吸莫名滞了一下。

罗厉的温度比他的低。

桃子正往门缝里窥视。这是一间多功能会议室,一只鹦鹉站在台子上,笛声终于停了下来。底下稀稀拉拉坐了十几个外国人,都很年轻,想必就是大学里的留学生。他们鼓着掌,也不知道是在鼓鹦鹉成精,还是真的觉得鹦鹉牛逼。

“他玩得还挺开心。”她转过头,看见两个狗男男正挨着头讲悄悄话。桃子肃然起敬,看起来不用担心这小年轻被她哥骗得底裤都没了,看她哥这眼神,明显是陷进去了。没想到,人还挺纯爱。

人都走光以后,才轮到他们布置会场。擦净黑板,清扫桌面。从窗户可以看见,楼下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持伞的老头,正是待会要围观的村委会。

鹦鹉闲闲地站在严竹头上嚼肉干,碎屑落了他一头:“竹子小朋友,你怎么在这?”

罗厉给了它一大袋,甜的咸的都有。鹦鹉拽着严竹坐下来和它一起吃,尖利的爪子抬起来好辅助它更好地塞肉干。

“被你家罗厉捡到了。东西都丢了在路边当乞丐呢。”严竹双手捧着肉干吃得很香。可惜会场布置得很快,罗厉把肉干收了,不让他多吃,转而递给他半杯豆浆,掂了掂肉干袋子,走了。

严竹语气淡然,鹦鹉却能清楚地看到他头底下挂着的状态。

饥饿:减少50%攻击力。

他究竟饿了多久?

鹦鹉飞下来,在桌子上踱步。这桌子是红色的,它每走过一步就会在上面留下几个小小的反光印子。如果再用力一点,木头就会破一个洞。

严竹噤若寒蝉,只听鹦鹉斟酌着说道:“怎么这么惨呐,不行就跟我混吧,老头子年纪虽然大了,但是一个你还是养得起的。”

严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交织的情感,是感动还是哭笑不得,他很想说,您家孙子想让我当他的狗,您来晚了。

突然,讲台上传来一阵剁肉的声音,一旁昏昏欲睡的桃子也抬起头来。

鹦鹉见怪不怪,对无端出现的灶台视若无睹:“那家伙跟你提了没,他想找你当媳妇的事?”

严竹咽了口唾沫,注意力果然回到鹦鹉身上,他的眼睛都瞪大了,“妈的怎么连灶台都有啊”这个念头像弹幕一样从他的大脑皮层滑了过去,很快就去无影踪了。

他没感觉错,罗厉就是对他有意思。

母胎lo严小竹如是想到。

说是老头,其实满打满算人家才60岁。现代保养得当的60岁,有的看上去跟40岁都差不多。尽管末世来得又快又急,但是有些祸害,注定是要遗千年的。

罗厉做了几十种菜,还有好几种汤。他的灶台原本在游戏里是制式的,只能做固定的菜,但是搬到现实中,能做的就多了。老头流着口水走进来,看见他凭空取物一次就惊呼一次。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菜不是重点,材料才是。

原本一排排的桌子被他们,特别是那两个大兵给搬成了“门”字形。教室直接爆改大会议室。无数的食材、调料被罗厉摆在桌面上——村里早就给了桃女士大量晶核——跟农业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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