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赤裸坐在你徒弟的身上,连这里……”
他的手从阳具根部抚到了最顶端,有手指搓揉着那最敏感不过的龟头,磨蹭着下面的冠状沟。
“都被你的徒弟把玩在手上。”
他的一言一字让宋清久脸上血色尽失,脸上闪过羞愧,狼狈,气恼……手撑着身子撑着书桌便要起身。
麟相哪里肯让他走,手按住他的胸膛将人压了回来,跟他斗着气,甚至不安非的搓揉着他胸前的茱萸。
握住他阳具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抵在他臀沟的阳具沿着那一处通道抖动抽插着。
宋清久被人禁锢在怀里,身上的欲火一阵旺过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卷席着他的大脑。内心的各种情绪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罪恶难堪简直要将他撕裂了开。
身后那人却更加放肆的动作着,在自己的身上处处点火,连后背,都被他一处处的用唇瓣牙齿吸允舔弄着。
麟相的一下下的撸着他的阳具,上面还沾染着方才的精液,让他的动作更加的顺畅无比,手上的阳具还在充血变大,被他一次次的拉扯抚弄。
低声的喘息在室内交杂,偶尔传来几声两人欢愉的喘声。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不多久,一起泄了身。
身下的阳具抖动着,将精囊里面的白浊抖落了出来。
宋清久还没来的及喘息,身下的人从背后抱着他起了身,将他推倒躺放在了书桌上,并拢双腿架在了自己的左肩。
他虽然没有亲身经验,但是在魔界多年,对这些事情早已是耳濡目染,所以知道男子和男子,除了互相用手解决需求之外,还有其他的方式……
麟相的手指滑过了他后穴的褶皱,惹的那一处一阵阵收缩,手指在外面洞口的褶皱上仔细的探究抚摸。
宋清久倒抽了一口凉气,莫名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喝道,“住手。”
麟相没理他,手指在他的阳具上沾了一把粘腻的精液,润湿了自己的手指,食指在他的后穴打着转。
宋清久瞪大了双眼,怒气中带着颤抖,奈何浑身没有半分力气,“你若敢!麟相,别怪我不顾师徒之情!”
麟相心里像是冬季破了洞的茅草屋,明明两个人的身体滚烫的触碰在了一起,姿势举止无比的火热,但内心的寒意却越发的刺骨。
越是痛,也越是要对方也跟着难受。
“师徒之情……”
他轻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白皙透着粉的肉穴。
毫不犹豫地将食指插了进去。
“唔嗯……”宋清久疼的满头大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内的肉绞着他的手指,蠕动着想将闯入的异物推拒出去。
“师父,师父……”
麟相故意开口刺激着他。
不过一个食指,便被紧紧的吸附住了,连抽动都费力。他加了些力,食指继续向里面缓缓地探进。
“不是只是师徒吗,现在在干着你的穴的人就是你的徒弟,你一辈子的徒弟……”
他的食指已经整根没入了进去,此刻以指尖为轴扩张着,将周围紧紧的包裹的肉壁向四周疏散。
“你看这处小骚穴,连你徒弟的一根指头都不肯放过,吸得这么紧,连前面的阳具都翘得这么高,还嘴硬说我们只是师徒吗……”
“停下……”
宋清久目眦尽裂,目光如淬了冰的寒刃般刺了过来,面上苍白一片,没有半分血色。
麟相却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弟子哪里说错了,弟子才帮师父你射出了你的精阳,就连你现下躺着的这张桌子,我们方才还在这上面一同泄了一回……”
两根手指在穴肉里大肆抽动了起来,柔软的内壁渐渐有黏液渗了出来,随着手指抽动被带出了体外,发出了‘啪啪啪’的水渍声。
“还是师父您开口让我帮您的不是吗……被自己的徒弟肏弄的感受很爽吧,不然你也不会求着我再来一次……你很喜欢不是吗……”
“住口……”
宋清久瞳孔有暗色闪过,牙齿将唇瓣咬得一片血红,艰难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麟相因他反复强调的师徒之情气昏了头,难过愤怒众多情绪涌上了他的头脑,情欲爱欲糅杂,只想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真的不爽吗,师父……你方才叫的不是很大声吗,被徒弟干得很舒服吧……谁都想象不到吧,清鹤仙君被自己徒弟肏弄的样子……师父,师父……”
“说,你喜欢我……”
从未有人探入的后穴被麟相的动作大力蹂躏着,有几缕血迹顺着黏液一同带出,染红了他的手。
“住口!”
宋清久声音嘶哑,从喉间发出了莫名的音节,脖子上是青红突起的青筋,面色涨红,只觉从胸肺升起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大股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浑身的力气一下卸了,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麟相仿佛被人一棍子敲醒了,僵在了原地。
面前的人身上满是鲜血,如同那日一般刺痛了他的双眼,他这才发觉自己手上的后穴带出了的血丝。
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欲望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砰,砰
耳边传来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
他忙收了手,将人飞快抱起来直冲卧房。
“来人!”他大喊,神色因惊恐显得狰狞,“快给本座把松弼抓过来!快!”
麟相将人小心的放在床上,擦干净了身体的污秽,匆忙的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将他身上残存的衣服脱了下来。
余光扫过了他的手,麟相呼吸突然一窒。
宋清久左手小臂上方,是以前从没有的,旧伤新伤反复结疤形成的大片伤痕。
松弼只觉得身后的视线要把自己都连带着给灼烧了,很是迅速的放开了诊脉的手,在一旁茶桌上开好了药方。
“我这就叫人去按这方子熬药,你别急……”
他眼珠子一转,扫过不远处凌乱的书桌及满地的狼藉,啧啧摇头,“你这实在是太过于生猛了些,话说……”
而后的话在某人投来杀人般的视线里咽了回去,松弼咳了一声,收了话题正色道。
“开的药一日两副,不过这药只能调养外伤。他脉象凌乱,会吐血晕倒,除了一时气急攻心之外……”他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恐怕和他本来的内伤也有关系,我查探了他体内真气,简直是一团乱麻了。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
他说着抬头看了眼麟相,挑了挑眉,“这内伤可不简单,这世上,能让清鹤受这么重伤的可没几个。我可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为他煎药,总不可能是你伤的他吧,虽说人家现下躺这儿有你的一半功劳……”
麟相就站在离床两三米远的地方,两手攥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几乎要攥出血来,看着面无血色躺在床上的人,却是不敢上前一步。
松弼对他的事情也是知晓一二的,倒是难得自己住了口,没有再继续开口损他,喝了口茶润了润自己的嗓子,赞叹地摇了摇头。
“行了,任务完成,我这就告辞了,才回来不过两日……”松弼咂嘴摇头,“你说这大半夜的,我的小仙仙还在家等着我呢。”
他起身收起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笑得挤眉弄眼暗示,“这个药是我才研制出来的,对外伤很是有用,至于上药,还是你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