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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汁水横流100珠加更(8 / 9)

腿心娇yanyu滴的私花,水汪汪的,花核被r0u得肿y,受了刺激的贝r0u不断翕张。

他试探着用食指戳进x口内,sh软温热的小neng洞便紧紧吮住了他的指节不放,一ch0u一缩的,像是g着他继续深入。

“若疼的话,告诉孤。”萧琂一边用指尖缓缓ch0u送,一边哑声问。

他从未经人事,内府准备的秘戏图也格外jg致详细,每一步骤都具t列出,故而他才知晓nv子的初次会无b疼痛。

“好……”杨满愿含糊地点点头。

满脸泪痕与香汗将几缕青丝沾sh贴在鬓边,愈显得她娇弱可怜,惹人怜ai。

许是足够sh润,男人指尖的入侵并没有痛感,反倒引起一gu麻麻的快慰。

窄红的r0u缝儿不断溢出滑腻温热的花ye,又在男人的ch0uchaa下发出“咕啾咕啾”的yi声响。

渐渐的,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双指齐发,越入越深,像是一点点凿开完全闭合的r0ub1。

杨满愿招架不住,连连jiaosheny1n,白皙胜雪的娇躯泛起大片诱人的粉光。

春ye泛n成灾,男人的大掌也被彻底打sh,指缝间挂着缕缕黏腻晶莹的银丝。

腥甜馥郁的y香扑面而来,萧琂每一根神经都紧绷yu断,几乎要疯了。

就在杨满愿即将再一次攀上高峰之际,chag她ixue的双指被替换成了另一根粗y如铁的大rgun——

“啊……”她吐出一声长长的媚y,双腿下意识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初尝情事的萧琂险些被这紧致sh热的甬道夹s,浑身发力才强行将s意压下。

“会疼吗?”他的嗓音沙哑至极。

杨满愿x1了x1鼻子,哽咽着说:“不太疼,但是好胀……”

萧琂放下心来,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一面用拇指仔细r0u按着敏感充血的r0u蒂,一面将狰狞的x器捣入稚nenghuaj1n的深处。

“唔……”杨满愿被顶得连骨头都su了,泪花溢出。

萧琂被绞得既快慰又疼痛,bang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碾过娇neng花壁,又引得媚r0u争先恐后贴上来。

他眸se暗了暗,索x将少nv的双腿架在肩头上,并沉腰用力朝里狠狠贯穿——

“呀……慢点……”

杨满愿被c得不住颤抖,两只肥硕滚圆的nzi也颠颠晃晃的,漾出雪白的r波。

萧琂第一次t验男nv之事就遇上这等丰姿冶丽的尤物,平日再如何沉稳持重此时都全然顾不上了。

大ji8横冲直撞地c弄着崎岖窄neng的花x,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龙首直捣huax。

他又托起少nv雪白滚圆的t儿,露出被cha得软烂熟透的小nengb。

r0u按y核的拇指一刻未停,roubangchag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两处敏感的弱点被前后夹击着,杨满愿爽快到失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她双眸涣散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xia0x被“噗嗤噗嗤”cha个不停,腿根酸软得厉害。

数百下猛烈chag之下,她倏地痉挛起来,汁水喷溅而出,又去了一次。

裹着roubang的xr0u密集剧烈地ch0u搐着,萧琂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腰眼酸麻至极。

略微失神的片刻间,他一时没把持住,极大一gu初jg“滋滋”s入甬道深处。

杨满愿被灌得又是一个哆嗦,身上的力气仿佛被ch0ug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缓了缓,萧琂暗暗x1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仍然y挺的x器从蚀骨xia0hun的neng处ch0u出来。

圆硕guit0u撤出的一瞬,浓稠的白浆骤然溢出。

萧琂看到bang身上沾染了一缕血丝,便随手用提前铺在下边的元帕擦拭了下。

“再弄一回,可好?”他眸光幽暗,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少nv。

杨满愿迟疑地摇摇头,“有点疼,好像肿了……”

方才情到浓时还不觉,现在才感觉到身下火辣辣的。

萧琂微微一怔,再细看,才知她腿心连带着gu缝全都红红的,想来是他方才撞出来的。

自责与愧疚的情绪霎时在他心口漫开。

杨满愿则是悄悄抬起眼,目光在男人的身躯流连。

太子殿下清瘦高挑,温润俊逸,衣衫之下却是块垒分明的肌r0u,薄薄的一层,形状好看,似有力量喷薄而出。

可圣上则是截然不同的t型,宽肩窄腰,周身都是大块结实贲张的肌r0u,宛如铜墙铁壁。

思及此,杨满愿心底骤然一慌,窘迫不已,她怎么又想起那夜的事了……

而她莫名想起的男人,今晚在乾清g0ng内同样是彻夜难眠。

乾清g0ng,西暖阁寝房。

烛光跃动,映在男人成熟y朗的俊脸上,忽明忽暗。

萧恪坐在床沿,剑眉紧蹙,手里虽捧着一封奏折,可思绪全然不在奏折上头。

六个月间,除偶尔数次无法避免的梦遗,他早将那夜在宣光阁内宠幸g0ngnv的事置之脑后。

他向来勤勉于政,宵衣旰食,光是处理政务就能将他每日除睡眠外的绝大多数时间占满。

只是此刻,他误以为早已忘却的事无b清晰地在他眼前回放。

少nv容貌jg致yan丽,一派纯真的妖娆,躯t纤秾合度,牝户细neng软滑,以及yye丰沛横溢……

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中,分毫不差。

忆起那蚀骨xia0hun的触感,萧恪腹下骤紧,燥热霎时弥漫至四肢百骸。

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如巨浪翻涌。

他的第一个nv人,也是唯一的nv人,如今却成了他的儿媳。

偏还是他亲自给儿子选的太子妃。

父子聚麀有违天l,他身为帝王严于律己三十余年,从不近nvse,单单破例一回怎就碰上了这等事?

好在他了解太子的x子,今夜他是定不会与一个不合心意的陌生nv子圆房的。

明日他须得对儿子隐晦曲折地暗示一番,让他们暂时分g0ng而居。

萧恪心烦意乱,彻夜未眠,独坐至天明。

早朝一结束,他又下令宣召户部左侍郎杨谦行前来觐见。

杨谦行一跃成为皇太子的岳父,半个国丈,一时间奉承拉拢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之不清。

他大抵猜到了圣上选nv儿为储君妃的用意,自然不会擅自与人结成党羽。

来到乾清g0ng面圣,他率先毕恭毕敬地行跪拜大礼,并慷慨激昂地发表一番谢恩与陈述立场的话。

萧恪耐着x子倾听,待看清杨谦行的相貌,他微微一怔。

杨谦行是典型的文人儒士,髯须飘逸,神采英拔,才貌出众。

他的长nv杨满愿正是结合了他与妻子薛淑兰的所有长处,才生得这般端丽yan绝的好容貌。

萧恪自哂一笑,若他早些发现杨氏父nv的相似之处,事情又怎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手指轻叩桌沿,“杨卿不必多礼,今日朕召你前来,是有意派你将直隶一带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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