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彻底慌了神,又连着踹了他很多下,一次都没中,而明匪玉也不想和他玩下去了,直接抓住他的脚踝,使力捏紧。
咯嘎——似乎听到关节移位的声音。
“嘶,疼,松手!”
明匪玉没松,冷着一双渗人的眸子提醒他,“注意你现在和我说话的语气,决定了等会儿我会怎么对你。”
“你!”
年轻人愤怒地瞪着他,想骂却不敢骂。
因为他的命运,他的致命之处,他的感知,接下来都将被明匪玉握在手里,肆意玩弄,他可以随意决定他的生与死,愉悦与痛苦。
就像亵玩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娃娃那样轻松。
随着熟悉又灼烫的气息步步逼近,烫到了他的眼睛,他不得不再次服软,硬生生逼出几滴虚假眼泪,用颤抖的声线喊他:“二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害怕?”
“是!”少年急忙解释说:“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气你的,是我太冲动了,我知道那些话很伤人,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了,我、我……”
“嘘。”
“别说了,吵。”
明匪玉食指抵住他的唇,示意他安静,神情专注、冷然,少年背脊窜上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