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二人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众目睽睽之下,冰清玉洁的怜贞被剥光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趴在荼蘼花树下,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润如明珠,珠光莹莹,柳丝般盈盈一握的纤腰乱颤,肥软白臀被顶撞得晶莹透粉,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任由任自闲肏干着。
绮情天看上去温和谦逊,其实暴躁至极,握笛的手指紧了又紧、松了又松,把那对儿臭不要脸的野鸳鸯一巴掌拍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已经渐渐压制不住了。
酒足饭饱的绮情天立在繁花灼灼的花墙下沉思,究竟怎样做,才能不露痕迹地靠近厌喜刀,只需近观一眼,他就有各种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厌喜刀。
沉思中,一双精悍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那柔韧紧窄的柳腰,他不耐烦道:
“玲珑,别闹了——”
话一说出口,便察觉出不对。
削薄玉背紧贴在一堵炽热又结实的胸膛上,就在耳畔,英悍骄阳似的气息附上来,一道如蛇噬骨的低吼声阴森森地响起来:
“小情儿——你——说——什——么——”
没有一丝丝犹豫
手中玉笛化作无坚不摧的薄情刀,回身一刀挥下。
不出所料,刀锋被屈指一弹,便飞了出去。绮情天趁机拔腿就跑。
那道阴恻恻的冷笑如影随形地追上来,说:
“你再跑出去一步,我就打折你的双腿!”
“……”
绮情天岂敢不信,只好心如死灰地停下,转身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