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地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口,叶世昭只觉得自己心脏犹如擂鼓一般,即便隔着血r0u都能听到自己那十分夸张的心跳声,这,这实在太可怕了!他应该躲着她的!若是被旁人瞧见自己跟一个寡妇来往……可是一想到两人夜里在纱帐中缠绵的情形,想起美妇人此刻掩在衣裳下的玲珑身段,想起她在自己身下一声媚过一声的jia0y,男人便迈不开步了,甚至对上美妇人那明媚的娇笑,叶世昭都忍不住想张开手臂拥住她。
可是在那美妇快靠近自己的时候,她却竟看了不看自己一眼便走到了自己后边。“二郎,你瞧瞧你,都快把自己个儿给晒化了,快擦擦脸~”
!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这会儿正一心一意替梁宴邦擦汗的美妇人,叶世昭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原本那颗炽热而正如岩浆不停的心脏,顿时停止了跳动,又被积雪覆上冰霜,冻结得无法悦动,紧接着又好似又被狠狠地锤了一记一般!贱妇!这个贱妇!竟然这般玩弄自己的感情!
难受地捂着心口眼睁睁地看着那天夜里躺在自己身下,掰着小b吃自己大d的sao妇挺着两只大nzi一抖一抖地站在梁宴邦跟前t贴入微地替他擦汗,甚至又贴心地递上了水壶,叶世昭这会儿只觉得不只五内酸气翻涌,就连鼻尖都泛着酸气!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叶兄,你也在这儿,要不要尝尝我家大嫂做的糖水?”梁宴邦虽然出身寒微可因为在学问上b城中勋贵子弟要好上许多,所以在端州城中算是颇受勋贵子弟的敬重,是以他之前也是认识叶世昭的,只不过他未曾想过叶沉鱼会是叶世昭的妹妹,如今真相大白,梁宴邦倒是存了拉拢未来大舅哥的心思,见他赛了半场,想必累了,于是笑着招呼他。
而听见自己的眼中钉客客气气地同自己说话,叶世昭却板着脸,只冷冷地盯着这对不要脸的狗男nv。“什么?”
姜美娘虽然时时在外头抛头露面,可是也晓得规矩,自己是个不起眼的小寡妇,怎么好在官家少爷面前露脸呢?于是怯怯地低下脑袋,有意躲着叶世昭,所以她根本连眼角都没扫到眼前伟岸而清俊的男子,只福身道:“叶公子”那声音轻轻脆脆的,一如往常软软糯糯的,却不带任何亲昵之感,直接击碎了叶世昭仅存的尊严。
她喊我叶公子……若不是为了形象,叶世昭都气得要当场捶心肝了,这sao妇,在床上就喊自己夫郎,自称贱妾,自称奴儿,如今有了梁二郎,自己便是叶公子了!贱妇!这个贱妇!实在看不下去了,叶世昭只深x1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冷着脸道:“不必了。”便赌气走开了。
见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走开了,美娘忽觉少了许多压迫感,只悄悄拉了拉梁宴邦的衣袖道:“二郎~往后莫要这般了~”他怎么还到处跟人说自己是他嫂嫂呢?往后自己可是他的平妻,不过她只当他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口,可日后人情往来被人议论该如何是好?
“啊?哦……好。”梁宴邦却以为自家嫂嫂是怕生,于是点点头,笑着答应了。
虽然叶世昭走开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偷偷儿回头看,见他们叔嫂两个,哦不两个狗男nv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样子,男人便气得不轻,该si的家伙,一边觊觎妹妹,一边还要玩自己的大嫂,该si!还有那贱妇也sao浪得很翻脸不认人,这会儿叶世昭又觉着自己同姜美娘不过是露水情缘,彼此图个痛快罢了,说到底还是自家妹子好。
思及此,叶世昭又觉心情好多了,起码妹妹还是很t贴自己,只要自己多关心关心她,她哪里还会惦记着梁宴邦那穷书生?想到这儿,男人又觉心情平复了许多,甚至回府的路上还转进了首饰铺子,拿了一套三千两的发簪带回给妹妹。
“哥~哥哥~您今儿怎么怎么那么大手笔~”叶沉鱼在nv德学院受了一回惊都不敢在宿所呆着了,又怕被nv先生发现自己藏了春g0ng话本,便将图册偷偷儿带回来,不想却见自家大哥穿着骑马装汗流浃背地捧着个大首饰盒进来,吓得赶紧起身让座,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
“妹妹……哥今天打马球赢了头彩就买了这套凤求凰送你,快戴上给大哥瞧瞧!”带着笑哄着自家妹子,叶世昭这才觉着有些热,于是很是g脆地把腰带扯了扯,直接将骑马装的短外衫扯了出来,顺手放在叶沉鱼的软榻上,恰好方才侍nv蜜桃躲懒忘了把自家姑娘的里k同肚兜拿去浣洗,这会儿便被大哥的外衫盖住了!
“大哥!你,你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送自己凤求凰?!
叶世子:无力扶墙__ノ|壁,好难过,我失恋了~但是我有妹妹不怕不怕~
叶沉鱼:;′??Д??`暴风哭泣大哥是不是要强j我好可怕好可怕~
下章多写点应该可以讲到妹妹私奔不见了|???w?????求收藏求猪猪么么哒ai你们哟
“今天大哥心情好呀……前几天我凶了你一回,可吓着你了,所以大哥特地买了发簪向你赔罪。”说着,叶世昭将那套凤求凰打开,想让她簪上。
瞧着大哥那副模样,笑得那么假,那么勉强,那么瘆人,小姑娘又忍不住想起了在nv德学院从小姐妹那儿听到的话儿,一时害怕得不住轻颤。“大哥~你,你为什么要送凤求凰给我?”
闻言,叶世昭有些0不着头脑,“妹妹不喜欢凤求凰么?他哪儿还有蝶恋花跟鸾凤鸣,是不是你b较喜欢那两套,这样我明天再去……”
“不不不~”她怎么会喜欢跟自己大哥蝶恋花,鸾凤鸣!这太可怕了!想到这儿,叶沉鱼害怕得都想逃了,不想她这般冷淡而疏远的态度同姜美娘那sao妇几乎一模一样,一时又叫叶世昭有些失落,男人只叹息一声,指了指自己脸上还来不及擦去的汗水道:“妹妹,你今儿怎么不t贴大哥了,往日大哥打马球回来,你都会帮大哥擦汗,还拿凉糕跟糖水……”
“哥哥~你……你别这样~”
隔天下午,梁宴邦便收拾好行囊出城往书院去了,相b其他同窗有车马可坐,他又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只得走路去,是以b其他人要早半天出城。眼看着二郎又要离家,美娘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可是自己又不能拦着二郎,只得依依不舍地送了他一程又一程,直到城外凉亭才折返了回去。
因为今天要送二郎出门,所以下午她并没有开张,便径直回了家里,目光依恋地瞧着那素se的纱帐,美妇人那脉脉含情的眸光中不禁蓄满泪水,虽然到如今自己同二郎只缠绵过两回,可那两次xia0hun蚀骨的滋味已经叫她迷了心魂,原本她只当二郎不喜欢自己,不曾想竟那般热情,可惜二郎又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几时能回来可熬坏她了。想到这儿,美妇人又不住抹了抹眼泪,没有汉子,孤零零地过日子真难熬,可是她又拉不下去书院寻他。
像隔壁李娘子就常年住在书院山脚下,她家汉子ch0u空就会同她恩ai一番,真真叫人羡慕得紧!越想越难受,美娘g脆懒懒的躺到了床上,却不想脑袋枕上枕头的时候却觉得硌得慌,手掌朝枕头下0索,却发现自己昨夜拿给二郎的荷包竟被他偷偷送了回来!瞧着那装满碎银子跟铜板的荷包,美妇人一时有些着急,这孩子,怎么那么实心眼呢?想到这儿,美娘咬了咬唇儿,往外奔了出去,打算追上去把这荷包拿给梁宴邦。
“世子,都快天黑了,您还不回去吗?”本来阿三以为自家主子打完马球得了头彩应该心情不错,可昨天从自家姑娘房里出来又黑着个脸,而且还特难伺候,可把他跟阿四给急坏了,今日又闷声不坑出来打猎,也不知道他这是出的哪门子气,眼见快天黑了还不肯下山回城里,不禁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