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梨园富有盛名,里头建筑物访江南庭园,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极尽奢靡,这是圣人对自己叔父的赏赐,花了整整十年修建,里头最有名的就是镜映湖,湖上有个水中楼阁明为“镜中月楼”,楼阁的设计十分特别,是圆形中空的,楼阁有三层,作为戏楼,在二楼有个大戏台,可以在里头听戏。
圆形的楼阁还不够稀罕,这镜中月楼贴得是琉璃瓦,里头都是红漆柱,建筑物外围更是惊人,贴了一整层的金箔,在屋檐下挂满宫灯,在夜里一看,这不就正是镜中月吗?
春梨园实在太精致,镇南王几个儿子都盯得很紧,这属于镇南王私产,要传给谁都是镇南王说了一声就算,谁也不知道春梨园就在这个月初过给了左朝枝,名义是作为左朝枝的新婚礼物。
旁的左朝枝可以不收,可是这份新婚礼他却没有拒绝的余地,毕竟有圣人从中作主,圣人还亲自当了见证人。
想到春梨园,左朝枝就满心不喜,所幸春梨园占地幅员很广,所以位置也十分偏远,马车正常行驶,还得走上一个时辰,他们有很多时间。
虽然染上镇南王很令人不悦,但是代价却是甜美的,左朝枝将棠眠的纤纤素手放在了自己勃发的欲望上。
棠眠深吸了一口气,隻觉得自己自作孽了,被这么撩拨了一阵,反倒是她自己也浑身臊热了起来,可是身上落了贞操锁,莫不成还得求着左朝枝把锁给取下吗?
左朝枝心中起了点恶心,将棠眠的衣衫扯开,眼前的美景十分诱人,珍珠心衣的珠子各个圆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面留下了规律的印子,她那柔软的奶子上,印下了一条条靡丽的红痕,那乳尖已经因为她体内的欲望而缓缓挺起,那套心衣的造型十分浪荡,在乳尖的地方是镂空的,在乳尖挺立的时候,倒像是镶了两颗红宝石,左朝枝的指尖扫过了那挺立的小茱萸,棠眠立刻哆嗦了起来,她咬着下唇,一阵吟哦。
左朝枝更放肆了,“夫人不想用手,是想用这对奶子来服侍爷?”他埋首于柔软的山峦之中,大口的吸取属于少女特有的乳香,冰冷的珍珠被过度了一点体温,他大口含住了乳肉,继续拉着棠眠的手,示意她做出选择。
“哈啊……”棠眠身下的纯金护具里头已经是一片湿濡,她的小穴里头如今塞了满满的精水和一根玉势,外头是一套贞操锁,先穿上腰炼,腰炼唇间打造,为了美观,还垂坠了数条宝石链子,有了一条珍珠链从两股间穿过,又有两条细珍珠链从两片蚌肉中穿过,这设计是为了再穿上护具前,嫩把大肉棒操进小穴里头,加上珍珠的磨蹭,增加情趣,在珍珠链子外头是极度轻巧的纯金护板,里头扑了羔羊皮,一点也不怕碦伤女儿家娇贵的皮肉。
护板上面打了两个小洞,一个露出了花蒂,另外一个小孔缝是方便排泄,加上护具以后会在小腹处上锁,那钥匙如今挂在左朝枝的胸前。
棠眠很快的做出了选择,她主动撩起了左朝枝的袍脚,棠眠不是第一次碰到他那话儿,可是记忆中,他那话儿硬梆梆的,隔着布料也足见可观。
“哈嗯……”乳首不断遭受刺激,棠眠忍不住款摆着腰肢,牝户上的小珍珠链子起了作用,开始刮蹭过敏感之处,花穴里头的玉势,也开始滑动,穴肉开始收缩着。
棠眠面上酡红,朱唇轻启吟哦,偷偷摸摸的享受着那星星点点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可她风骚的模样全落入左朝枝的眼底,左朝枝抬头看了她一眼轻哂,“动作快一点,否则就用奶子来。”话毕他低头大口吞吐着她胸前的软肉。
“哈啊……”棠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她解开他的裤头之时,里面勃发的阳物迫不及待的弹出,茎身上面盘错着青筋,已经到了极限,棠眠几得用两手才能握住那庞然巨物。
她卖力的上下撸动着,那处皮肤热烫的感觉让她体温跟着升高。
左朝枝一向持久,饶是棠眠使劲了吃奶的力,也没能将他的欲望抚灭,没一会儿她已经香汗淋漓,双臂酸麻。
男人低喘的声音伴随着偶尔一句,“你好了没?我手好酸哪!”那声音婉且媚。
“叫哥哥、叫哥哥我便射出来?”左朝枝哄着。
这时男人说的话一点也不作准,棠眠一口一个娇颤颤的哥哥也没有用,折腾了半个时辰后,左朝枝拿着帕子,擦拭着那染了麝香味儿的柔荑,一根一根葱白的手指都被他细细的擦过。
左朝枝这一头身通体畅了,可棠眠却是一阵难忍的酥麻感在体内流窜。
“很想要了嗯?”左朝枝似笑非笑的瞅着棠眠。
“好想要了!”她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
左朝枝撩起了她的裙摆,伸手从小恐揉摁着已经胀大的花核,他的手劲很大,飞快的在贞操带外头用力的来回磨碾。
“哈啊……哈啊……”快意摧枯拉朽而来,直衝棠眠的脑门,那一瞬间她双腿紧绷,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眼前是一片激烈的白芒,转瞬间被狂潮占领了神智。
连穴内的玉势都已经他粗暴的动作而震荡,穴壁一阵一阵收缩之后,居然是里里外外都达到了高潮迭起,大量的淫水从那小小的孔缝里头流出,好像昭示着棠眠的淫荡。
“棠棠可真骚,哥哥的肉棒都还没进去就到了,如果真的插进去还得了恩?”左朝枝的脸凑得极近,眼中的笑意清晰得很。
棠眠这一端可就笑不出来了,实在悔了,不该一时衝动去撩拨他。
“回去再好好办你。”左朝枝替棠眠整理好了衣物以后,在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棠眠轻轻哼唧了一声,不满的横了左朝枝一眼。
左朝枝乐了,执着她的手,推开了车门,撩起了车帘扶着棠眠下。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便是如此了,喜悦来得很快,恼恨也来得很快,矛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