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沥浇湿屁股。
夏侯显低低地笑,“舒服了?”
夏侯显青筋绷起,扶着她的臀,“别夹了……我想……”他俯下腰身,贴紧了她的背,“我想射在里面……”
姜素问茫茫然,紧接着,不同于射精的冲刷力强烈地射进甬道,姜素问清醒几分,剧烈挣扎,他箍紧了她,目色迷离,“别动……别再离开我……”
床单湿泞,体液味道交织,情欲味道充斥房间。
帐帏朦胧,湿透的床单被扯烂。原先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已经不见。
夏侯显把姜素问顶在墙上,面对面,掐着她的脖子,进出她的身体。
她没有任何力气附在他身上,他将撕烂的床单条将她绑在自己身体前。
她眼睛睁不开,每次晕过去想要闭上眼睛,都会被夏侯显掐着脖子弄醒。
他真的疯了。
姜素问想。
锁链连着墙,他每动一次,便拉扯她的手腕,加深手腕那一圈红色印记。
身下被塞的满满,脸上身上都是他的体液味道。只有疼痛让她分离出一丝意识。
“疼……”她动动手腕示意这里不舒服。
夏侯显只是捞过她的手腕按在墙上,“这样就不痛了。”
他弄得她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哪里都很累。
“我想喝水……”
夏侯显停了下来,仔细观察她的眼睛,像是在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
而他没有拔出来离开姜素问去拿水,性器还是埋在她身体里,他抱着她去桌前倒水。
锁链哗啦啦响动,姜素问没想到这条锁链竟然这样长。
“多喝一些。”他把茶杯端到她嘴边,一杯一杯的喂她。她不渴了也坚持她再喝几杯。
很快姜素问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
一波波的高潮让她昏厥几次又被折腾醒,而身下止不住的高潮与春水让她无奈又羞耻。
她恨死夏侯显。
这一夜好长。姜素问彻底昏迷。
夏侯显射到最后已经有轻微疼痛感,可持续的兴奋让那些疼痛变得微不足道。
和她在一起就是这样。痛苦快乐并存,让他上瘾,让他着迷,让他不能自拔。
做到最后,天已微白。
他扶着自己拔出来,堵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已经成了半透明状,从穴口急速涌出。
他扯下帘帐作为新床单,将她放上去。
持续一夜的疯狂兴奋已渐渐回归平静。
他穿上衣服,出了门。
站在门口,清早的凉风吹的他脑袋有些疼。
他扶住栏杆,调整身体的眩晕感。
头脑渐渐清醒,不自觉回想昨天的一切。
她肯定又恨死他了。
不过没关系,她又回到他身边了。
这一年来他的痛苦今夜之后烟消云散。
可她如果乖乖听话就不是她了。锁链的困囚不算什么,她的心永远向着外面,向着没有他的世界。
曾经,他想,温柔换温柔,总会有结果。而结果是,温柔换不来他想要的。原来还是只有伤害才会让人铭刻,疼痛使人清醒,刻下永难磨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