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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夜(H足交)(1 / 2)

满山幽寂,唯有山腰处一方木宅中人声迭起。

“啊”

闵宵后脑死死抵着地板,颈背部弓起,顶出一道弯弧,满身肌肤白中泛红,长腿弯起又抻直,手指紧紧扣着身下的毛毯,一身薄汗,青筋尽显。

郁晚心情颇好,“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闵宵将牙咬得更紧,极力压住喉间的声音。

见他故意逞强,郁晚嗤笑一声,“清清白白的闵君子,你硬了,对我的脚。”

话音落下,她的脚压住那硬挺粗胀的性器,狠狠一踩。

“嗯!”闵宵喉间的呻吟再压不住,浑身绷直,口中极快地粗喘,红晕如花瓣绽开般铺满他的胸膛。

“它胀得好大,这么硬,这么粗,可怎么进得身子”

郁晚放松些力道,踩着茎身上下搓磨,水声黏着淅沥,又分开脚趾去夹捏龟头,抠挖中间的肉孔。

“你流了好多水,把我的脚都沾湿了。”她佯装娇嗔,撒气般用脚底踩住龟头,旋着方向地磨,“这么喜欢我的脚,是不是舒爽得紧?你可知你现在什么模样吗?简直浪得没边儿,一只脚便让你快活成这般,天生的浪荡货!”

“啊嗯”

闵宵浑身热得似火烧,阳物胀得发疼,脸上的血似要随着汗一道喷出来。

郁晚的话不堪入耳,可他隐隐生出股诡异的兴奋。

“怎么越来越大了”郁晚装作不悦地瞪他,“闵少爷果真是浪货,被骂得越狠,阳根越是爽得厉害!旁人知晓你是这般的人吗?知晓你这处长得这么凶?知晓你是个浪货吗?”

闵宵开始颤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急迫地想钻出来,那强烈的感觉冲得他头脑一片昏白,身体与理智皆已失去掌控。

“不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颤儿,身上汗津津地闪着水光,浑身被玩弄得狼藉不堪,只有身下那处,直挺挺顶着,像是示威。

郁晚喉间干得厉害,心上陡然生出一股暴戾,她伸手扯住那根链子,狠狠一拽,闵宵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她跟前,仓皇地仰起头看她。

那链子勒着他颈间的肉,将皮肤磨红,擦出淡淡的血丝,郁晚视线落在那处,齿尖似要嗜血般使劲一磨。

她俯身对上闵宵的眼睛,“不知道,那就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幅浪货样!”

她说完便起身朝外大步走去,手上扯着那根链子,丝毫不顾及身后的人被拉扯得来不及站立,颈间被勒得窒息,只能手脚并用,踉跄地往外爬。

堂屋的门被一把拉得大敞,庭院里的风豁豁灌进来,全然不同于室内的干燥温暖,带着山间微凉的水汽。

“啊”

闵宵跪坐在地板上,风吹得他一凛,可不觉半分寒意,他身上抖得厉害,阳物正被郁晚狠狠踩在脚下捻磨,胀得青筋凸起。

她扯着那铁链逼得他仰起头。

“现下门开着,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叫得这般浪,身底下也这般浪,别人都该知道你是何种浪货了。你说说,是我给你下药了吗?”

闵宵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郁晚眉间一蹙,不满地瞪他,“怎么?浪成这般样子还不承认是你自己淫荡?”

她冷笑一声,脚下停了动作,“好啊,不承认,就别想要。”

铺天满地的虚无袭来,像是妖精生生抽去他的精魂,闵宵眼里漫上慌乱,身下的急切催促着他无意识地挺腰去顶她的脚,可是不够、不对

郁晚唇边凝着没有温度的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将他沉溺的深渊,逼得他无路可选,无处可逃。

“不是。”闵宵的喉间发出沙哑得不成样的声音,喷出灼热的气息。

郁晚的脚重新压上他的性器,却没动,“不是什么?”

万物被火烧得褪色模糊,闵宵热得厉害,脑中嗡鸣得昏沉,只有一道声音越发清晰。

“不是下药。给我,求你”

郁晚唇边露出满意的微笑,“我给你。”

灵巧的脚趾勾住硬得发亮的龟头,包裹着那方滚烫的肉盘弄,指甲顶着小孔狠狠一按。

“嗯!”

一道白浊破开包裹,自胀红的性器中喷射出来,落在闵宵腹间,落在郁晚的脚背,落在干燥的木地板上。

乾坤沉寂,万物堕入混沌,唯有夜间鸟雀啼啭啾鸣,映着屋中粗重的喘息。

郁晚垂眼看着趴伏在她脚边的人,“闵宵,你射了。”

闵宵蜷着身子,头低低垂着,泛着艳色水红的性器夹在腿间,肉孔还在淌出丝丝水液,小腹上的白浊尚未干涸,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映出淡淡水光。

她摇一摇链子,声音很轻,“你将我的脚弄脏了。”

静了一息,两息,地上的人终于动了动。

一只修长的手覆上郁晚的脚背,拇指轻轻将那几滴膻腥的精液抹去。

闵宵赤条条呈着,夜风拂过,吹干他身上的湿汗,激起一层颤栗。

郁晚取过一件斗篷搭在他身上,给他解颈间的链子,喉骨处磨得泛红,她抚了一抚。

“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闵宵已经一日一夜未进食,但他身上实在狼狈,故而问上这一句。

铁链哗楞一声被扔在墙边,闵宵垂着眼睛,视线追过去落了片刻,拢一拢身上的斗篷,“先沐浴。”

雁拂山夜间起了一场急雨。

闷雷自远处滚滚而来,厚重的云层落下雨水,涤去风里的灰尘,沾湿草木枝叶,鸟兽归巢,万物蛰伏。

木宅门窗紧闭,初夏时节,干燥的房中闷出一股热意,烘得人身上黏腻。

外头的雨水淅沥,淌进熟睡的人的梦中,浸透衣裳,沾湿身子。

闵宵被这股潮热蒸得难受,意识昏沉间蹙起了眉,隔着眼皮透进的光亮刺得他睡意松减,身上有股怪异的酥痒,像被小兽啃食般,他下意识伸手去推——

触手半掌蓬松的毛发、半掌柔软的肌肤,电光火石间,他猛地睁大眼睛,惊出一身冷汗,尚未看清是何人,本能地后退拉开距离。

但他的腿刚弓起便被一股猛力压下,他被按在原地不得动弹,而后腰被箍住往下一拉,身体回到原位,身上的人重新俯下头含住他的乳尖。

“啊”

闵宵仰头吐出灼热气息,喉间溢出沙哑的呻吟。

床幔散着,帐内光线昏暗,身上的人看不清面容,但他知道是郁晚。

她按着他的胸膛,整张脸都埋下去,唇包着那一方软肉,湿热的舌头打着转儿地舔,牙齿咬着乳珠磨一磨,再重重吸一口,肉响与水声充斥紧闭的床帐间,听得人耳热心痒。

“哈”

闵宵紧紧扣着身下的被褥,他从睡意中清醒,又立刻堕入情欲的深海,沉浮间隐约觉出不对劲,却又说不明白。

自师傅去世,已经很久没有人陪着郁晚度过雷雨夜。

她被一声闷雷惊醒,习惯性去点亮油灯,看到了蜷缩在床下的人。

闵宵用斗篷裹着身子,睡着时松散了些,袒露出一片胸膛,肉色的乳晕上缀着一粒玫红,她盯着那抹红,身体里生出强烈的欲和渴。

他醒了,在她意料之中,她本就没顾及着会不会将他弄醒。

他是仇人之子,他的父亲害得她在二十年前的一个雷雨夜家破人亡,她要他肉偿,管他乐不乐意。

郁晚叼住那枚肉粒重重一吸扯,听得闵宵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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