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蝙蝠侠和杰森的根本分歧，并不是理念的差异——ggad那种级别才叫理念差异，他俩这顶多算是实现正义的手段不同，而蝙蝠侠甚至能接受猫女和哈莉奎茵的做法，也会跟绿箭侠、神奇女侠这样经常杀人的英雄组队合作，他虽然以不杀原则教育罗宾们，也会痛心杰森距离踏入犯罪的深渊更进一步，但其实是能够接受杰森的反英雄行为的——后来杰森逐渐回归蝙蝠家庭，蝙蝠侠亲口对大米说“当这个世界需要的时候，杰森愿意去做蝙蝠侠做不到的事”，也体现了这一点。

所以，在我看来，蝙蝠侠和杰森当初闹到那个程度，除了杰森有拉萨路泉水的debuff以及提姆存在这事客观上刺激到了他之外，更重要的是蝙蝠侠的自毁倾向——像他这样的战术大师，必要情况下甚至能三言两语套出卢瑟情报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样的话更能挽回一个爱着父亲的孩子的心？但蝙蝠侠心中认为自己应该对当初杰森的死负责任，更应该为后来没有杀死小丑的行为赎罪，所以他在蝙蝠洞留下罗宾鸟的制服来折磨自己，能在泥面人等等超反面前倾吐自己对杰森的爱，却在杰森面前始终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解释——他潜意识里是认为自己不值得杰森谅解的。

是‘希望杰森回家’但又‘认为自己不配让杰森回来，更不配再次享受跟杰森相处的时光’这种矛盾感，才会让蝙蝠侠在面对刚刚死而复生的杰森时，变成那种冷硬到好像被锯了嘴的样子。

啊，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所以这里蝙蝠侠在面对孩子们关于“你是不是始终在用布鲁西的伪装欺骗我们”的质疑时，才会是这种反应，如果没有氪星人在场，以及布鲁西前期给孩子们的超高好感度打底，他跟小鸟们这次掉马坦白肯定得不欢而散。

（所以说有氪星人的蝙蝠家才是最完美的蝙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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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联的赌约

368

布鲁斯坦白身份的第二天，尽管嘴上嚷嚷着“要给蝙蝠侠找点麻烦”，小鸟们全都老老实实地按时前往哥谭郊区的废弃炼油厂参加培训。

然后他们就被布鲁斯带回了韦恩庄园，乘坐书房的秘密电梯，前往庄园地底那个真正的蝙蝠洞。

电梯运行的过程中，迪克一直在捂着眼睛大呼小叫。

“我当初去的地方是蝙蝠洞？”他撩起杰森的衬衫衣角，用力揉搓自己的眼眶，不算走心的抱怨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布鲁斯，你为了不让我怀疑可真是下了大力气——你知道看到自己的养父跟人滚床单对一个孩子的身心健康有多大影响吗——我那段时间无论走到哪里都得先敲门再进房间！”

或许是身处韦恩庄园，又或许是被迪克这毫不设防的亲昵态度打动，尽管穿着蝙蝠战衣，此时的布鲁斯却并没以往的不近人情，弯唇冷笑的样子更像是孩子们熟悉的布鲁西。

他瞥一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动作不对劲的迪克，和任由迪克撩衣服的杰森，满脸没眼看地扭过头：“这就是你们全都用红头罩当借口的原因吗？”

红头罩这招百试百灵，小鸟们瞬间哑火，尴尬地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把芭芭拉推到最前面。

直到走进韦恩庄园才意识到蝙蝠侠真实身份的芭芭拉还没调整好心态，僵硬地冲着布鲁斯笑了笑。

由于跟戈登的关系，以及芭芭拉和迪克曾经的约会经历，布鲁斯也算是看着芭芭拉长大的，拍了拍芭芭拉的肩膀，无声地表明自己对她的信任。

芭芭拉松了口气。

“等等，”提姆忽然意识到不对，“如果迪克当年是误闯蝙蝠洞，布鲁斯怎么会有时间布置现场——布鲁斯，你该不会真的把约会对象带到蝙蝠洞吧？”

布鲁斯干咳：“没有的事。”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心虚，小鸟们敏锐地互相看看，迪克声音变大：“不会吧，你真把约会对象带到蝙蝠洞？让我猜猜，是猫女吗？毒藤女？还是超人？幽魂制造者？总不至于连塔利亚也来过蝙蝠洞吧，她可是刺客联盟的！”

达米安不高兴地抬头瞪向迪克，可惜单纯的小孩并没搞清楚重点：“我母亲当然来过蝙蝠洞！”

布鲁斯几乎是逃跑般冲出电梯间。

369

好消息：阿福已经把蝙蝠洞外围乱七八糟的伪装道具全部收拾干净了。

坏消息：达米安大声询问为什么蝙蝠洞里没了“鞭子蜡烛这些刑讯用品”。

370

“我发誓，虽然当时布鲁斯只露了下巴，但他绝对整张脸都红了！”

在迪克绘声绘色的描述中，克拉克笑得原地起飞，在天花板翻滚好几圈，才愉快地落回地面，眼睛亮晶晶地追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