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怒火。
他坐在客厅,安静抽烟。
从上午八点坐到晚上十点,整整十四个小时,除了抽烟,他没有动过。
桌面空了四五包烟盒,室内安静地只有报时的钟声。
江晚月是十点十三分回家的。
拧开门,整个屋里烟雾缭绕套,她闻着刺鼻的烟草,呛了呛:“你干嘛?要抽烟自己回家抽啊!”
卫致拧掉烟头,没作声。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嗯,师父,我回来啦~你放心。”
卫致脸色微微松动。原来不是去找叶漪。
江晚月哪里理他,自己进了屋拿了衣服就去洗澡,等洗完出来之后,回房间吃了丰胸药,就出来赶人。
“你还在这干嘛?我要睡觉了。”江晚月好死不死的把空药盒扔进了垃圾桶,而卫致又好死不死的收拾了烟灰扔到那个只有药盒的垃圾桶里。
他看着那盒刺眼的丰胸药丸,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击溃。
没有气怒,没有发疯,更没有任何立场质问。她处心积虑的为了另一个人绞尽脑汁物化自己的行为,让他笑了。原来她也不是没心,只是不对他而已。
他非常冷静的默默收拾掉垃圾,走到楼下,扔掉了所有买的菜,去便利店买了安全套,回家洗了澡,再次用备用钥匙,拧开江晚月家的门。
客厅里的江晚月被吓得一惊,她正在看家里珍藏的鬼片三级片影碟,突然来个人,她吓得都忘掉关电视。
电视上男女呻吟声撕破了卫致的耳膜,江晚月急促的呼吸以及抱着玩偶不太自在颤抖,都在挑战他仅剩的理智。
“你干嘛?有病啊!”她慌乱的关掉电视。
卫致一步一步走向她。
江晚月被他恐怖的气场吓得有些呆滞。
卫致钳住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声音冷淡的问:“你和他做了?”
她一愣,怒火乍起:“我……?我和谁做关你屁事啊!”本来她就因为没办法去找小结巴憋着火(小结巴不让她去,她也不敢去,怕卫致阴她一把。),这一句没头没脑又直戳她心窝子的话,更让江晚月烦躁。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