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冰凉的手指在滚烫的内壁里一点一点把粉色的跳蛋推进去,推到手指能到达的最深处便抽了出来,他把遥控器绑在因果的满是鞭痕的大腿上,只是轻轻揉了揉她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小鸽子奶她就条件反射地哆嗦,以为他一巴掌又要打下来,但他只是亲了亲她发抖的嘴唇,手指捻过她被夹肿的乳粒,温柔地说:“等妈妈一会儿好吗,嗯?小因。”
&esp;&esp;她听到自己的名字已经学会本能地应声了:“嗯”
&esp;&esp;“乖乖地张开腿,”他把她下意识夹紧的双腿用很轻的力气摁了开,“不用分腿器也能做到吧?”
&esp;&esp;因果咬着唇,应声的“嗯”更轻了,她低垂着脑袋,要说主人小狗她一点也不会觉得羞耻,但是这该死的……非得是……
&esp;&esp;一阵猝不及防的震颤把她刚才想要在脑子里骂的脏话全都一并淹没,她下意识就夹腿,但膝盖都还没碰上就被一个巴掌打在她的右大腿,右腿立刻就瘫倒下去,左腿还竖在那儿。
&esp;&esp;“刚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他的声音立刻从温柔的母亲变成了教育中不可或缺的严母。
&esp;&esp;因果对这语气有些应激地,用戴着手铐的双臂挡上脸。
&esp;&esp;忠难看着她的反应,沉默了几秒,因果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摸上了她竖起的左腿,立刻把腿放了下去。空气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因果以为又要挨训了,瑟缩地把挡在脸上的手臂放了下去,可久久地,只有他一句:“妈妈不该凶你”
&esp;&esp;救命。
&esp;&esp;不要再说了。
&esp;&esp;“小因,你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对吧?”
&esp;&esp;不要再说了……
&esp;&esp;可她只能落下一个“嗯”。
&esp;&esp;因果用听觉感受着他,慢慢地从她身上剥离,她突然意识过来忠难并没有说自己要去做什么,要去多久,但她不能问,她只能回答忠难的问题,不能向他提出问题。
&esp;&esp;他的呼吸、心跳、体温,抽离之后,再是他的声音、动作、重量,脚步声,一点一点,直到——砰,关门。
&esp;&esp;“阿、阿难?”
&esp;&esp;没有回音。
&esp;&esp;“主人?”不对,“妈、妈妈?”
&esp;&esp;真的走了。
&esp;&esp;阴道里的跳蛋发出嗡嗡的声音,墙面上的钟走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她的喉咙发出淫荡的呻吟的声音,她突然很害怕,可是他说要乖乖张开腿,她不敢动,如果他其实就在门后面,在门缝隙里偷看她,那她一定又要挨训了,她讨厌他用那个语气……!还不如扇她的脸。
&esp;&esp;跳蛋震在小穴里,这个力度不如按摩棒,所以她游刃有余,肯定不会高潮,可是一直张着腿很刺激阴道,只是一会儿她就有些力不从心,戴着手铐的双手摁在床单上,她的呻吟从牙齿里断断续续地泻,刚才被他轻轻捻过的奶子开始发痒,她惴惴不安地,抬起了手,锁链碰撞出金属的声音。
&esp;&esp;忠难没说她不能碰自己的身体,他只说要张开腿……因果瑟缩地揉上自己的胸,小小的手托上小小的胸,一手一只是刚刚好的,不会像忠难那样一只手就能抓起她两只奶子。
&esp;&esp;“唔哈啊”她笨拙地用指甲去刮蹭她红肿的小乳粒,有一点点感觉,但是为什么没有他摸起来舒服……?明明他只是用指腹上下扫了一扫,她就好像要去了一样。
&esp;&esp;下面一直在震,但是只是很机械地震,一点也不舒服,她用舌头把唾液将食指浸润,漆黑的感官摸索着她的小穴,她的阴蒂,也是肿的,她自己摸上去揉搓,还是麻木的感觉。
&esp;&esp;因果急哭了,她不知道忠难什么时候回来,只是笨拙地揉搓着自己的乳粒和阴蒂,但是没有任何快感。
&esp;&esp;她的身体被调成只有忠难碰了才会舒服的样子。
&esp;&esp;……好糟糕,太糟糕了。
&esp;&esp;忽地一片漆黑之中亮起一抹红,她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声音、动作、重量又一点一点地回来,他又用她最讨厌的语气开口说:“我们小因怎么背着妈妈自慰呀?”
&esp;&esp;因果当即慌乱地把手乖乖地并在一起,装作是没有锁链连在中间的样子。
&esp;&esp;他的呼吸、心跳、体温——拨开她小穴的手指的体温,回来了。
&esp;&esp;“没有偷偷夹腿吧?”
&esp;&esp;“没、没有。”
&esp;&esp;为什么明明看不到,却仍然能够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呢?
&esp;&esp;“小因,”他的手指在她的嫩肉上刮蹭,但是不插进去,“没有妈妈的允许也不能偷偷自慰哦。”
&esp;&esp;先斩后奏!
&esp;&esp;但他没有生气,用手掌轻拍了拍她像是要把他手指吞进去的小穴口,笑眯眯的,“但是这次原谅你了,因为小因很出色地完成了作业……”
&esp;&esp;啊,她的脸要砸进地里。
&esp;&esp;“所以妈妈要奖励你。”他拿出了什么东西,因果还在猜是什么规格的按摩棒或是会打得更痛的鞭子,突然就被他用那东西捂上了口鼻。
&esp;&esp;“是你以前最喜欢穿的一条内裤。”
&esp;&esp;红色的格子,带着白色蕾丝花边,还有一个迷你的蝴蝶结。初中的时候,女生夏天穿裙裤,但是裙裤只要能被掀起来就能看到内裤的样子。
&esp;&esp;她总是会被男生莫名其妙地掀起裙裤,然后就会有人大声地喊“又是红色格子!”
&esp;&esp;那时候忠难还是桓难,那条红色的格子,时常就在他面前被掀起。
&esp;&esp;他的手指关节总是有血。
&esp;&esp;他的脸上总是有伤。
&esp;&esp;她没有长大多少,还是那么小,但是这条红色的格子,她再也没有穿过了。
&esp;&esp;他只是捂了一会儿就松开,但突然的缺氧还是让人防不胜防,得到氧气的瞬间因果就掠夺式地喘气。
&esp;&esp;因果感觉到他的体温蔓延到她手心,布的触感,他把内裤攥在她手里,让她摸,因果的羞耻心已经碎了一地,在摸到本不该是这条内裤的构造时,她眼泪开始往下掉。
&esp;&esp;“为什么哭?”他的指去阻止她的眼泪。
&esp;&esp;因果知道,那些掀她裙子、拽她头发,或是别的更恶劣的那些人,现在不是过得不好就是全无音讯。
&esp;&esp;“……小因,”他捏着她的脸,“你只能被我操哭,知道吗?”
&esp;&esp;她还是抽泣,但是点了点头。
&esp;&esp;忠难把那条红色格子的内裤给因果穿了进去,还是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