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细长的脖子,看着本来脸就带着红晕的少年脸涨的更红,嘴里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一句也说不出来。
白清在窒息中高潮了一次后,顾长夜也很快的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全部射入了穴口。
顾长夜喟叹一声,舒服的松下手,白清则歪头在旁边不停的咳嗽,汗水口水满脸都是,身体还在出于高潮的余韵中,颤颤巍巍的,无力的瘫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像个缺氧许久将要干涸的鱼。
顾长夜把疲软的部位抽出来,两个人相交的部位分开,看到了正在痉挛的小花穴里血迹混着精液顺着往下流淌。
顾长夜看了许久,从床边的桌子上随手抽了张纸,给白清擦了擦脸上的狼狈,他眯了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思索了一会,死盯着没有还缓过来的白清,语气带着好奇询问道“你会怀孕吗?”
白清听见他的话,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老实回复,声音带着并不意外的沙哑,“医生说概率低,但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也基本为零了,毕竟他至今也没有来过月经。
顾长夜哦了一声,把白清的一条腿抬起来,又把硬挺的部位重新插了进去,他指腹轻拂着白清被他被他折磨的通红的乳尖,感受那里越来越硬,又用指甲轻扣着。
白清的呼吸重了起来,刚刚好一点的眼角又重新泛起来红,顾长夜含住了他的耳朵,白清的右耳是敏感地带,单带一只耳机都受不了的想躲,更何况是现在如此过分的对待,他抖着,忍着,感受着顾长夜湿湿的吻把整个耳朵都搞的湿漉漉的,又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廓咬着研磨。
顾长夜的逐渐吻往下,在白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红痕,他很喜欢这样做标记的行为,白清身上曾被他留下数不数胜数的痕迹。
愉悦的而又磁性声音从白清的耳边传来,似半开玩笑又好似认真,“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白清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话。
生了也是顾长夜养,和他没有关系,他更愿意当做是顾长夜为了肆无忌惮的内射找的哄他的理由。
顾长夜也没有在意白清应不应,他的话更像是一种通知,而不是询问。
抱着身下柔软的少年又开始挺腰。
白清就这么被顾长夜翻来覆去整了一整晚,晕过去又被晃醒,下体被撞的都有些麻木,分不清快感还是痛感,嗓子因为喊叫疼的过分,眼睛更是哭的微肿。
两个胸口被玩的大了一倍,乳尖肿成了红色的大莓果,被玩的稍微破皮,带去洗澡的时候泛着疼痛,连被子的摩擦感都有些经受不住。
顾长夜说让白清给他生孩子就真的把精液给他灌满了肚子,他每次都射的满满的,全部装入了白清的花穴,抱着已经没有力气晕过去的白清洗澡也丝毫没有打算帮他把内里的精液清理的打算。
白清在床上躺着,身上仍旧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仿佛被车碾过一样,泛着酸意和痛意。
因为被使用太久无法紧闭的穴口能感受到浓重的异物感,还有精液流出的湿润感,难受。
他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随着被子往下滑动,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除此之外,也有一些淤青的指痕,宛如是青花瓷上浮现一道道裂纹。
白清怀疑顾长夜是在床上有些特殊癖好的,尤其是在凌虐床伴这块,他勉勉强强可以接受,但身体有点受不住。
身下的床单已经换过,睡衣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赤裸着身体忍着腿酸下了床,刚刚用两脚支撑一下就险些趴在地上,白清咬着牙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去卫生间洗漱。
白清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后,恍惚的精神才算是回过神,他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身体上的痕迹,眼神空洞了一下,随即又回到了卧室。
顾长夜早就醒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桌子上放了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指尖触碰上去的时候,仅是温热,看样子放着才不久。
一碗粥下肚,白清的胃至少好受了许多,吃完饭他又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无神的双眼盯着天花板,仿佛失去了灵魂,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角处滑落,凉凉的,湿湿的,路径所行之处,带走了一些温度。
白清闭了眼,把胳膊盖在眼睛上,任由眼泪滑过,就这么一动不动了许久,全然是对自己厌弃和恶心感。
白清不再再来给顾长青补课,在学校里面也慢慢和顾长青疏远了关系,顾长青不知道理由,只是觉得白清似乎越发越冷淡,感到莫名其妙,询问了一两次之后,没有问出什么,也就放弃了,和白清不再有过多的相处。
白清松了一口气,也有些落寞。
他没什么朋友,顾长青性格好也会考虑人的心情情况,是白清唯一算得上交心好友的人。
白清其实是很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顾长青也对他的情况知道一点,为了兼顾他的自尊心,特地让他来补课照料他。
白清对顾长青很感激,伴随着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负罪感和愧疚,知道顾长青帮他越多,他就似乎越要被压夸,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自我嫌恶。
他实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顾长青,去他家把看作是父亲的叔叔勾到了包养什么的,顾长青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他呢?
白清始终不太敢往深里想。
——
自从顾长夜给他破了处以后,来这里就稍微比较勤了,他不知道顾长夜哪里来的药,只是要求每天涂在奶头,阴蒂,阴道,菊穴内,每一处都得涂的细致,精细。
白清也不知道是自己天生的生了副骚浪身体,还是药的缘故,自己身体愈发的敏感淫荡,以至于看到顾长夜的下体,身下的花穴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水,这样身体的不堪让白清感到羞耻。
没有想太多的,白清拿起手机给顾长夜发了消息,这是顾长夜要求的,每次放假前一天给他发消息,他就会晚上过来。
他的命令白清总归是听的,白清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人那副温文尔雅的皮子底下藏着的暴君本性,顾长夜不喜欢别人的忤逆,不喜欢别人和他唱反调,一旦白清擅自违背他的指令被他察觉,往往会得到加倍的惩罚。
白清心底是有点害怕他的,也不敢挑战他的底线。
顾长夜到的时候白清已经洗完了澡,穿着顾长夜为他准备的蕾丝边睡衣,这是个设计很巧妙的衣服,前面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只遮住了小小的奶子,露出纤细的腰肢,蝴蝶结绑带一扯即开,只有松紧带像是八字形那样完美的绑带,松松垮垮的勾出奶子的一圈,松紧带的设计,上面挂在胸的松紧带也可以随意拉扯,下面的裙摆不长,刚到膝盖,可以直接扯开扣子。
每次顾长夜扯开胸前的蝴蝶结的时候,心情都很愉悦,像是在开什么大礼,而那个礼物就是他,这种想法不由得让白清感觉到羞耻。
顾长夜看了眼少年,摸了摸他的脑袋,满意的笑,“今天也很乖呀。”
白清唔了一声,蹭了蹭他的手掌。
顾长夜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穿着白色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领带已经被解开同外套一起被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在这等乖乖我,我去洗个澡。”
顾长夜是下班赶过来的这边的,身为一个大公司的管理人,他的日常算是颇为繁忙,不过最近给白清一种他近期很清闲的错觉,毕竟他来的实在是稍勤了。
白清听着浴室水声,脑子乱七八糟的塞满了东西,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理上不由得想要退缩,身体不自觉的发颤,他不喜欢那样,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