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这条鞭子一样的凶器推进肠道里面。
“妈的……操死你,你个不听话的小脏猫,屄怎么那么嫩……唔呼……内射你……射爆你给本少爷怀个崽,将来一起操你哈哈哈……”
“呃……呃呃呃……呃……”
文洙贤什么也抓不住,他的双瞳开始失焦,周围似乎再次响起了欢呼声,庆祝他被插到肚皮上都有块凸起,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屁眼被操到合不拢了,被玩坏了,翻起白眼,口水直流。
滋滋……滋滋……
“啊,射了……呼!”
随着肚子里的又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文洙贤被烫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他的精神也撑到了极限,终于崩断了脑子里的最后一根清醒的弦。
周围传来些“骚”“浪”“馋猫”之类的词,文洙贤眯着眼睛,已经听不太清了。
趴在木板上完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文洙贤努力聚焦视线望着远处的台阶,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确认那里没有脚步声,没有人进来。
太好了……
太好了,小安没来。
“小安,小安……”文洙贤细若蚊吟的呼唤被淫靡而疯狂的抽插声掩盖去。
如果你看到镜头拍到哥哥的尸体,就让哥哥腐烂在这里,永远也不要来找哥哥,让哥哥去阴间化成最凶狠的厉鬼。如果你看到这样赤身裸体的厉鬼,但不要怕,那也许是哥哥最丑陋的模样。他会永远保护你,杀光所有欺负过我们的人。
“小安啊……”文洙贤闭上眼睛,喃喃道,“别怕。”
【文洙健的回忆】
我叫文洙健,今年22岁,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从小带我长大的哥哥。哥哥给我取名“文洙健”,小名安安,是想要我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我从14岁起就断断续续地不再上学了,是老师同学口中的“不良青年”,学习成绩差劲,除了不抽烟喝酒,什么坏毛病都沾一点。
虽然我自己不这么认为,但老师和同学们总是那么说,我是个只有体育成绩好的废物,将来初入社会也会是个只能靠卖力气挣钱的渣滓,渐渐地,我也认为我不是个什么好人。我空有一身力气没处使,为了不让哥每天那么辛苦,我晚上会去三井洞帮水果店的老板卸进口榴莲,领了日结工资后蹲在路边吹着冷风吃点便当,每晚吃便当的时候我都在想哥,他今天穿得够厚吗?会不会冷?
我哥叫文洙贤,今年26岁,是我在这个糟糕的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我不想尸体腐烂在泥土里,而是奋力蠕动下去的唯一动力。
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说我过着很烂的生活,烂透了,像雨天的蚯蚓蠕动在松软的泥土中,我也该这样。
可是,如果我哥下辈子能过普通人的日子,我宁愿永远烂在泥里。
我对哥不是亲兄弟之间纯粹的亲情,这是某一天我偷偷摸了哥的身体之后发现的。因为出租房里的空间很小,我和哥只能睡在同一张榻上,所以难免肢体接触。那天下着雨,哥睡得很踏实,我却难以入眠,他翻了个身面对着我,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微微扇动,温热的鼻息吹着我眼前的空气,我盯着他温软的嘴唇,下半身的阴茎竟然不自觉地变硬了。
我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哥的每一声气息都像是海妖的诱惑,令我血脉偾张。我慢慢地把手伸进睡裤里,摸到了我像铁杵一样坚硬的那根东西,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我知道我不该的,但是我却幻想着把阴茎插进哥的身体里,我不知道要从哪里插进去,但我就是想,从哪里插进去都好。
于是我盯着哥的嘴唇,可能就是那里吧。我伸出罪恶的手,摸了睡梦中哥的脸颊,他的脸蛋软软的,我想象着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应该也是这样的触感。哥的阴茎会跟我的长一样吗?哥的应该会很小吧,像他的身体一样小……
可是哥的嘴唇那么小,我的鸡巴进去的话应该会塞得满满的吧,他会疼吗?会不会唇角撕裂啊……不行,我舍不得我哥疼。
那晚,我意淫着哥的身体,在掌心里射精了。
要是哥跟我一起去水果店打工,他一定连一个榴莲都拎不起来。
哥在八号娱乐场工作,因为那里的工资高,但是却很辛苦,他每天工作到凌晨三点才能换班休息,所以经常四点多才回来。
那天夜里我起夜去上厕所,微微打开门时,却听到了哭声,是哥。
我愣住了。洗澡用的花洒开着,哗哗地在他身边流着水,哥赤裸着下半身,蹲在马桶旁边抹着眼泪,从他喉咙间发出的哽咽声像锥子一样刺痛着我的心脏。
我知道我该在看到他哭泣的,看到文洙贤遭到那么残酷的剥削还要努力活着的时候,我又感觉好像被他治愈了一些,渐渐地睡着了。
平安夜会更新清水番外,是很暖心的小故事,小时候的洙贤攒钱给弟弟在平安夜生日那天买他喜欢的小熊蛋糕,长大后的换弟弟保护哥哥。
我之前给每一章起个露骨标题完全为了博眼球,内容看不下去您点个叉就行,何必骂人呢?再说我又不火您何必呢?真不理解。别来vb骚扰我,我会改名的。
以及,这大概也是我最后一次写文了,完结之后封笔加删除全文,大家能看到这对苦命兄弟的故事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了吧~还是感谢所有喜欢这个故事主人公的朋友们,写完这本就封笔,以后写了大概也只会分享给几个认识的朋友看了,不会公开传播的。
谢谢你们的支持,永远爱支持我的读者们,感谢你们善意的留言,谢谢你们喜欢我笔下的人物,真心感谢你们让我在海棠收获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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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过后,姜道英的别墅。山间清晨未消的水汽,混着冬日的阴霾,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好疼……好疼……”
昏迷中,文洙贤闭着双眼,眉头紧缩,口齿不清地重复着最真实的感受。
“好疼……”
他是被机器操晕的,现在又被人操醒。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即使没有锁链锁住他的身体,他也无法逃走,因为他根本没有哪怕一点力气自主行动。
他面对着这张困住他的大床,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蜷缩、痉挛,身后却有个魔鬼正捏住他的四肢,用身下的东西狠狠鞭笞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洙贤啊,只要你说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就会对你好的,再也不要别人操你,再也没有冰冷的机器,以后你的双腿只能为我打开。”
文洙贤只觉得内脏都快要被扯出来了,从肛口,从那个本该用来排泄的地方。姜道英那根肮脏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进进出出,他瞳孔无法聚焦,身体只能随着那个畜牲的大力抽插而上下颠簸,像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偶,正在一点一点被玩坏、撕碎。
“呃……好难受……放开……”
“洙贤啊,我们结婚怎么样?你不是不信我会对你好吗?如果我们结婚,我的钱全部都有你的一半,你就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你什么也不用担心,我会养你一辈子的,”姜道英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