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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算是栽了(1 / 13)

后来的一堆糟心事不用多说,闹得整个京圈都知道了邵总深情追妻的风流韵事,不仅南北两头跑,还态度强硬地拒绝联姻,惹了不少人。

彼时赵锦辛也无暇关注太多。一方面他是年纪轻,但浪的年头不比谁少,在他看来深情就像用完的套,激情上头了一晚七个,等彻底尽兴了,自然会被扫进垃圾堆;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他眼前这个人。

面容俊朗的男人袖口半挽着,正以优雅娴熟的手法调配酒液,赵锦辛趴在高高的吧台上,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只手臂在动作时展现出的流畅线条。

赵锦辛喉头滚了滚,抬眼冲着人笑:“黎叔叔好厉害呀,看起来味道很不错。”

黎朔早已习惯他这撒娇做派,却也不可避免地被这甜言蜜语哄得心情愉悦。

他搁下酒杯,向赵锦辛轻推过去,故意拿着腔调:“客人,请吧。”

赵锦辛趁机伸手覆上黎朔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掌,一根根手指穿插握紧,指腹轻轻磨蹭着对方的掌心。

年轻漂亮的雄性十分懂得如何利用且最大化自己的优势,他先是颇具暗示意味地眨眨眼,再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介不介意多份兼职?”

“那是另外的价钱。”黎朔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眼角眉梢却流露着温和纵容的笑意。赵锦辛对这样的表情很熟悉,次次都不由自主地沉溺于年长者包容无边的温柔。

他们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疯玩,又辗转到夜幕之下的草坪上做爱,最后双双摔进露天泳池激烈拥吻,为简单的活塞运动增添别样的刺激。

年轻人的体力实在深不可测,几轮下来黎朔的眼前都快模糊不清,原本柔软的发丝湿黏地紧贴脸颊,汗珠与池水融在一处。他被赵锦辛揽在怀里缓慢而又深重地顶弄,脑袋无力地搭在对方肩头上。

即使在盛夏的夜晚,吹拂过的微风仍有些冰凉,让黎朔浑浊的头脑清醒了些。但北美财阀的雄厚实力从来体现在方方面面,黎朔能感觉到周身的温暖并不仅是性爱带给他的,仿真的人工波浪轻轻拍打在他身上,抚慰了性事带来的疲倦感。

“黎叔叔,我说的没错吧。你果然还是适合被我操,舒服吗?”赵锦辛含着他泛红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在耳廓转圈舔弄,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吃入腹。

黎朔实在无法出声答复他了,只是勉强发出几声湿重的鼻音,以搂紧的手臂作为回应。

赵锦辛就黏着他,得寸进尺地讲了些要他主动扭腰吃屌的荤话,逼得他再度面红耳赤、头昏脑涨,只能一昧顺从这个天生淫魔。

他看不见赵锦辛的脸,自然不知道这人现在嘴里讲着好爱你之类的好听话,眉眼间却是一片阴翳。

男人的初恋情节在性事上也同样适用,这一点在他们对处女的执着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都希望成为“第二十七小节。”

他俩各自沉默了会儿,还是赵锦辛先笑了出来,他问,你怎么还看那个。

邵群没回怼说你不也看了,只是万分眷恋地轻抚过弟弟柔软的发,回答他。

“有时候会希望,真有上天保佑。”

赵锦辛半天才又接话,声音有些哽咽,刻意地带了些笑,说外国神不管中国人。

三个月的时间很短暂,但也足够长。赵锦辛似乎没给出明确的答案,但他其实已经给了。

他听说邵群又发疯,跟家里说要跟李程秀离婚,孩子都快三岁了还闹这一出,把邵将军气得掏出家法狠揍了一顿,三个姐姐都拦不住。

他听说邵群在老爷子书房长跪一夜,终究还是离婚成功了,奇怪的是向来重视血脉传承的邵家,竟允许李程秀带着邵正离开。与此同出的传言是,二姐邵琳回京后频繁带着孩子出入邵宅。

他听说李程秀离婚后回到深圳,虽然最初碰壁几次,但这些阻碍很快被人为清除,找到工作后安心养着孩子,过得还算不错。

他听黎朔说着,眼神落不到实处。回来的这几个月,他从未跟邵群发过一条消息,邵群也仿佛跟他约好了似的,一系列事儿都没跟他透过底,办得断情绝义,不留下任何后悔的机会。

“黎叔叔,”他换了只手撑脸,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韩飞叶不适合你。”

“那个什么教授家的,也不适合你。”

他一连否定了几个人,抬头真正跟黎朔对视,却奇异地没在那双琥珀色的眸中看到愤怒、悲痛或失望,诸如此类的情绪,一干没有,反而带着一种释然的解脱。

黎朔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三个月前你到欧洲,我给你打完第一通电话,就猜到有些不对。在通过某些手段确认后……那时候的我,确实很愤怒,也很失望。从一开始你跟邵群的联手欺骗,到后来你有意或无意的伤害,我这一辈子没跌过的坑都在你们兄弟俩这踩尽了。但后来经历了种种,至少你跟我求婚时捧出的真心,我没怀疑过那是假的。”

“我发誓过要对你好,因为你怕黑、怕疼,还总爱掉眼泪撒娇,让我有种很强烈的保护欲——尽管真实的你可能不需要。但你玩得再花再浪,总有一日要停下脚步,而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靠谱的人?我就想,我一定要把你牢牢保护好,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年长的智者身上沉淀着时光凝聚的温柔,赵锦辛眼睛干涩,不敢看他。

“锦辛,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但你在他身边,也是真的很快乐。”

黎朔似乎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不知道究竟哪里做得不对,虽然赵锦辛这次没打算欺骗他,但这样赤裸裸的背叛摆在眼前,他用了三个月都没完全消化心中撕裂般的痛苦。

“对不起黎叔叔,对不起……”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说黎朔是个很好的人,没有任何错。犯错的是他,是他不负责任地招惹了黎朔,是他执念成魔地硬将黎朔挽留,也是他始终摆脱不掉少年时滋生的爱欲,最终还是要以伤害黎朔的方式成全自己。

赵锦辛最后无措地哭了出来,像他曾经在邵群面前恳求黎朔不要离去的那一幕,如今形势逆转,真正痛苦的人并不是他,但情绪上头就掉眼泪的依旧是他。

黎朔抱着他轻轻拍背安抚,过了大半个小时,赵锦辛还在抽噎着道歉,眼睛红得像兔子,看得黎朔原本想跟着哭的心情也变得哭笑不得。

黎朔无奈道:“行了,感情的事情就这样,到我这个年纪不想看开也不行了。锦辛,我得承认我答应你的求婚也有私心,我年轻那会儿也荒唐过一阵子,等回过头急匆匆地寻求一份温暖时,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时候的我,比邵群还渴望拥有一个家,也就无暇顾及你曾经给我带来的伤害。但直到婚后我还在想,就这样把你过早地拖入婚姻是否太过自私,年轻的你也好,那时的我也好,其实都没经历过婚姻或家庭真正的模样。”

“可你确实做得很好,你是个完美的情人,也是个无可挑剔的伴侣。所以我就安慰自己,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你看起来也很幸福,跟我在一起是得偿所愿。”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

“但显然并不是,邵群为了你宁愿把好好的家拆了都要争一个可能性,那三个月每一通电话里的你,都是我没见过的样子。你快乐又自在,好像不受任何人的束缚。我就想,霸占了这么久的幸福,我确实该放手了。”

不是的。赵锦辛默念,但黎朔极高的道德标准和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自我反思,实在让他想纠正也无从下嘴。

“总之,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不管刚刚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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