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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4新主宰的威风(撑腰)(1 / 2)

“中校带来的人似乎想为你身份保密,可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救了他们。”林时说。

“嗨呀……小事情。”岁岁小声嘀咕。

可她心虚,另有原因。

“救了这么多人,还对抗世界上最先进的雇佣兵团,居然只是小事情?”林时揶揄她,却把岁岁逗得脸烫烫。

“年轻的战士,请接受我最诚挚的感谢!”有人遥遥向她脱帽致意。

“你没事吧?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幸运了!”有人关心岁岁是否受伤。

接二连三的,大家用各自的语言向她道谢。有人抱着年幼的婴孩朝她奋力招手,热泪盈眶;有人弯腰行礼,有人朝她张着双臂,他们不知道岁岁的名字,但知道她做了什么。

军方的清运车和运输机仍在矿坑周围来来往往地工作着,这几日聚集在这里的流民都会被疏散到更安全的地方,13号节点不再是流亡者的避难所。

夕阳柔和的光线洒在她的头盔和双肩,岁岁眼睛亮亮的,抿着嘴笑了。

“为什么又回来了?”林时问她,“从营地,到13号节点,为什么要回来?”

岁岁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两个手掌迭在胸前,有些为难。

“项链丢了,回来找。”

她就知道,林时一提到项链就……心情不太好。

他带岁岁回总控室,那里已经被收拾过了,她在地板上仔仔细细地找,未果。项链真的丢了。

在营地病房她也这么翻找过室内边边角角,和阿羽进入总控室前项链还在的……一定是被转移出去时人太多,乱哄哄的就不见了。

岁岁蹲在林时脚边发呆。

林时心不在焉地束起线缆,一一收纳好,似乎是漫不经心随口一问:“我还以为你会让风田薰开车带你来。”

岁岁:“小薰在休息呢,不打扰他了。”

“他倒是休息了。”林羽凉凉的声音自后方响起,“我们已经工作十多个小时。”

她触电似的回身,林羽依旧那副略微不爽的臭脸,身上的作战服依旧是岁岁离开前看到的那件,已经沾染不少脏痕。

看来节点的收尾工作并不轻松。

她没意识到两个男孩若有若无的醋意,只是浓浓的内疚和心疼漫上心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你们也休息呗。”她小声说。

林羽还未答,已经有士兵追上来,向他报告刚才抓到的几个入侵者并询问何时审问。

岁岁似乎明白了,不是她说休息,他们就可以休息的。流民的安顿与撤离,物资发放,设施修复,还有安保团队……一切工作都交由他们统筹安排,时时刻刻有人来请求他们指示,林时和林羽不可能歇下来。

还好她来了。岁岁想,可是她又能为他们做什么。

岁岁跟着他们去临时的审讯室,入侵者之一已经醒了,居然是先前和林羽搭档执行任务的清道夫之一,狩。

士兵们用一种永不可能挣脱的链锁将他捆在角落,狩看到林羽,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

“叛徒!”狩发红的双眼盯着林羽,又立刻转向林时和他身后的岁岁。

林羽背手而立,狩再多咒骂也无法对他产生影响。哪怕对面邋遢疯狂的男人是自己上一个任务的“搭档”,哪怕狩扬言最后悔的事是没有杀了林羽。

安德鲁斯和伊藤的人已被军队驱离这片沙漠,但仍不死心,或者说,他们再次进入节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处决唯一的叛徒。

听到这里,岁岁揪紧了林时的衣服,他微微侧身,询问要不要把岁岁带离这里。

岁岁又怕又不愿离开,阿羽还在这里,虽然他看着没什么情绪波动,可他是和一个要杀自己的雇佣兵共处一室啊!

狩马上注意到岁岁,血红的眼扫视过来。

“是你!”

林时直接护住岁岁的侧脸将她带走了。可狩还能说话,他愤怒地嘶嘶着。

“我见过你!在滇南一区,你差一点就……”

林时和林羽同时抬眼,神色有变。

“带她出去。”林羽说。

“滇南一区?积分赛……”岁岁惊觉的间隙,已被林时推着向外走,他捂着岁岁的眼睛不让她看。

她和林时还未跨出这道门,林羽已从腰间取出枪,飞快地卸下保险,抵在俘虏的眉心。

“现在,我们来谈谈滇南一区的事。”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狩。

双胞胎不让她听更多审讯的细节,找了其他事转移岁岁的注意力。

林时说等待接驳的两天内,居民们准备把节点储存的食物消耗完,这也是他们流亡生涯里难得的挥霍了。

如今地表趋于和平,又有战士守护,警报解除。夜幕降临时会在沙丘上生起一堆堆篝火,众人一起喝酒谈天。

他们听说老裴和常迪虽然伤得很重,但已得到完善的救助,纷纷松一口气。

岁岁作为小英雄和节点临时主宰,理所当然地被邀请参加,一并被邀请的还有开车的司机大哥,大哥很爱喝酒,已经傻乐着坐在其中。

除此之外,就是往岁岁手里塞各种食物的环节了。

林时靠在他和龙谱开来的货卡旁静静看着,作为轮值战士婉拒居民的邀请,于是只有岁岁一个人围着篝火傻坐了。

她孤独了没多久,身边已围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他们陪岁岁谈天说地,听火星在木炭上噼啪爆裂的声响。

岁岁第五次回头看林时。

这样的时候他也不能完全休息,有时回头他不在,过一会他又回到那个位置,再过一会,又离开了。

趁微醺的人们互相祝酒的间隙,岁岁捧了只风干鸡腿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小跑着来到林时跟前。

岁岁向林时献上鸡腿,他抱着胳膊没有接受的意思。

“阿羽还在审讯室吗?”她问,“他饿不饿,我们去看看他好不好?”

“他离开节点了。”

岁岁一下子被哽住。阿羽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她一无所知。

想到在节点发生的一切,两人好像把彼此间仅存的一些信任消耗完了。她回来见到阿羽也什么话都没说上。

“你想去找他?”

“可以吗?”

他目光下敛,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呼吸在覆面下微微凝结。

“有什么不可以?他需要自己静一静,离这不远。”他看一眼接口上林羽发给自己的坐标位置。

岁岁的神色登时雀跃起来,她眯着眼睛想笑,又觉得林时的神色太淡漠,她不敢笑了。

“我只是好奇……你把我和林羽当成什么?”果然,林时不为所动,方才说的话,是钓她的。

“……?”岁岁歪头,听不懂这家伙话里话外的意思。

他走近一步,俯身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好像已经在他心里反复咀嚼过数次。每个字,都是从紧咬的牙缝里迸出来的。

“你在亚特兰大刚和我表白心意,在车里又告诉我还有另一个男人,可是转眼间到了沙漠,你还会光着身子让阿羽替你打针。”

“……阿羽连这都和你说!”

“是我进过你们的房间,通过蛛丝马迹推断事发经过不难。”林时说,“林羽对此只字未提。”

岁岁大脑飞速运转。

转了半分钟,她一直和林时沉默瞪视着彼此,好像比谁先瞪出眼泪。其实岁岁只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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