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乖巧的吻上去,再舔尽。这个过程,他不敢细细回想,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很享受,这种羞辱给他带来了舒适…
“好喝吗?自己的精液。”荧拿出手帕擦干净了手。
艾徳安只觉无语。
然而这个问题的确把他问住了,他不敢回答,怕说出的答案让荧不满意。他一直看着荧的脸色,是毫不掩饰的不屑,貌似一直都是。“不好喝…”艾徳安不敢去看荧。
“呵呵。”荧冷笑。
艾徳安身体一震,“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下次喝我的吧,或许很适合你哦,性欲处理人。”荧打断他的话,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低声蛊惑道:“要记得哦,下次,你会含着我下面,渴求我的精液哦。”
没等艾徳安反应,一股元素之力从荧的手心射进他大脑,随着他的腹部泛出绿光。他头疼剧烈,感觉到记忆在被抽离。
“等,这…这是…”一阵天旋地转后艾徳安失去了意识,倒在椅背上昏睡过去。
荧的手抚上艾徳安腹部,让那绿光逐渐暗淡,“下次见面,要更加深刻的记住哦。”荧丢下那快擦拭过的手帕,帮他穿好了裤子,随后不再理会他,认真观赏不知演到哪的舞台剧。
——
“长官?长官?醒醒,舞台剧已经结束了!”
债务处理人睁开眼,他头很痛,也不记得为何会睡着,就连舞台剧的内容也无丝毫。他困惑的环顾四周,这种感觉好熟悉…但是,什么都不记得…
雷锤拉起债务处理人,“长官,你怎么睡着了,人都快散完了。”
究竟是什么?债务处理人总感觉自己经历了什么但是忘记了,他一回想就会头疼。疼痛之余下体却传来一股紧张。
还有在他手上的这块手帕,嘴里的异味…
“下次…”“记得…”
是谁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会…他感受到下腹的微弱炽热,但看下去并没有什么。
“走吧…”债务处理人不愿再去回想,或许迟早会想起来,或许偶然间就会…
“好喝吗?”
“下次喝我的精液吧。”
“不—不啊啊——”债务处理人从梦中惊醒,他冒着冷汗,甚至还遗精了…梦中的画面对其而言可称为怪异式的恐怖。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他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同一个女人,在梦中玩弄他的身心,摧残他的神智,侵占他的身体。可这一次次的惊醒下,他都会发现下体遗精,而且这件事在愈发频繁…
或许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他想着,可之余潜意识里却越发渴求那莫名的快感。
可现实总是针对可怜人,债务处理人今天被安排了任务,可他对于部下的报告一点都听不进去。他总有预感,梦中的那些事情,正在现实中接近他。
此刻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感受,期待?畏惧?身体为什么会…愉悦?
——
“还债吧!”债务处理人隐去身形,只剩一到火元素轮廓,他绕到目标身后,准备一击毙命。
“呵呵,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瞬间让债务处理人身体起了反应,他下身一软,险些拿不住刀。他似乎在恐惧声音的源头,为了避免意外,他强忍着发软的疲倦,挥刀解决了目标。
血溅到了面具上,他颤抖着手,并不是因为杀了人,而是身后之人的压迫感?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额头喘息。
“这…为什么会?”又是那股熟悉的快感在脑海浮现,再传遍全身,梦中的画面也在此刻充斥思绪。“你!你是谁?!”他对眼前人产生出不可忽视的惧怕。
“您比上一次更加敏感了呢。”荧手里握着黎明剑,步步紧逼。
债务处理人想站起来反抗,可无论如何用力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臣服,那种威压在他之上。他听不懂荧话里的意思,上一次?敏感?这都是些什么…
伴随着荧的逼近,债务处理人的身体开始回味往昔滋味,隆起的下体所产生的前列腺液浸透了那块布料,他定睛注视着身体奇妙的变化,逐渐在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
“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怎么会…”债务处理人想克制住这突如其来的色欲,可他的思想腾不出位置给他冷静。看得出他很慌张,不知所措的遮掩。
荧凝视着他滑稽的丑态,命令的口吻道:“艾徳安,脱掉衣服。”她的语气不可质疑,对艾徳安而言更是绝对的服从。
“不行…我不要…不要!”艾徳安嘴上这么少,手却很听话的脱下外套,解开内里,脱下裤子,内裤。直至赤裸着,跪坐在地上,内心惶恐不安。“为什么?!为什么?!”
“性欲处理人。”
“!!!”听到这个称呼,一堆莫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抱着头痛苦的呐喊着,十分排斥这些记忆。艾徳安又想起来自己淫荡的模样,自己沉沦在荧的性器,被她玩弄至射精不知几次,自己下贱羞耻的行为。他不想回忆这些,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挣扎,“我不要,我不想回想,不要啊!我不要啊啊!”
在一遍遍的嘶喊中他接受了一波又一波记忆。
艾徳安还没察觉他的性器已经进入了状态,开始无意识的磨蹭地面。龟处的前列腺液没了布料阻碍滑落在根部,这让蹭的过程逐渐舒适。
“讲这些话前,先管好你下流的身体吧。”荧一把摁下艾徳安的头,迫使他的视线聚集在性器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嘴里反抗,性器却不争气的渴求着。“你很期待对吧?很怀念对吧?”
“不是的…不是的…”看样子艾徳安全身上下硬的地方除了性器还有这张嘴。
荧倒是没有厌烦他的反驳,俯身勾起他的下巴,“还记得上次的约定吗?”粗壮的性器抵在了艾徳安的脸旁。
“尝…你的精液…”他怎么可能忘记呢,无论是荧对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被下腹的淫纹深深刻进身体。但他对此一无所知,对着这些记忆只觉格外清晰。
艾徳安看着眼前柱状物咽下口水,他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有想含住的冲动,他越是不动这种冲动越强烈,搅浑他的想法。
“唔…”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亲吻性器的前端可以当做前戏?艾徳安小心的把唇瓣贴在龟头上,从上至下的亲吻了一遍。可这之后,他又顿住了,下一步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荧没有耐心等他展示生疏的情调,揪住艾徳安的头,用自己的性器抵在他嘴前,“注意你的牙齿,不要违背性欲处理人这个职位啊。”
艾徳安垂眸,仔细的观察着这根性器,真的很诱人,散发的味道也是刺激着他的神智,非常色情的气味,非常的令人失智。他张开口,用舌头包裹住龟头,慢慢的舔舐,吸吮。
他的下体也十分配合的上下弹动,也需要一些刺激来满足。
荧腾出脚,踩在艾徳安性器上,鞋底碾在整根上,他分不清这是疼还是爽,他只是需要,渴求荧对他所做的一切。
这尺寸对于艾徳安的口腔来说过于巨大了,他不能完全含住,在三分之二时就已顶到了喉咙。“唔嗯…嗯…”嘴里的性器没有退出过,他感觉快脱臼了。
然而他没有想要吐出荧的性器,大概是身心在淫纹的催情下已经将荧的气味刻在脑子,艾徳安只要想到她,身体就会自动发情,会处于不停歇的渴求当中,对于荧的所有。
艾徳安的舌头在口腔内服侍着,双手环住荧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条腿,一切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