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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4 / 25)

不说了,今日你就要上工了,娘不该和你发脾气,你吃饭吧,娘去给你收拾行李。你带上白喜一起去,让他在县里租个院子照顾你。”

杨氏是拭去眼泪,起身没有回头。

“娘。”牛二愁眉不展,他娘一生软弱,为他守寡半辈子,信奉出嫁从夫,夫死随子,为他撑起飘摇欲坠的家,扶养他长大成人,心中的愧疚无以言表。

白喜手搭在牛二肩上,牛二缓缓站起身,望着白喜的脸。

“白喜,对不起,我可能”是他想的太少,一时冲动没为母亲考虑,也没为白喜考虑。

“我明白。”白喜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

“娘不是想要孩子吗?我可是修士,自有办法生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所以别再让我孤家寡人一个,后半句白喜没说,吞回了肚子里。

“什么?这男子生子怎么可能!”牛二想也不想的否定。

“传说合欢宗有能让男人生子的秘法,我有相熟之人也许可以碰碰运气。”

白喜握住牛二的手,牛二手心里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上,内心生出了无限的勇气。

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纵使担心,牛二还是点下了头。

相熟之人自然是琰。

风月城,琰的私宅。

“你说,你想入合欢宗学习男人生子之术。”琰一手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指扶住下巴作思考状。

来回踱步,状似思考。

“嗯。”白喜瞳孔微微扩大,盯着迟迟不作回应的琰,紧张的舔了舔下唇。

沉默良久,琰立定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为什么?”白喜皱着眉头:“当初你说可以带我进合欢宗的。”

琰轻嗤一声:“有这回事吗?我床上许过的诺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能句句都记得。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白喜着急的扯住琰的袖子:“别走。”

琰微微侧头:“你还要干嘛。”

风月楼的花魁今日挂牌,他得去挑个好位置,再晚了可就没有了。

看了看附近的人,白喜把琰推进了宅子里,关上了大门,开始解衣带:“你不就是想那个吗我给你,你带我入合欢宗行不行?”

眼看白喜衣带解开,上衣滑落,随即苍白瘦削的上身露了出来。白喜把上衣脱下来,掐在手上,凑近了琰些。

琰捏起一端的艳红,白喜松了一口气,才露出了两月有余赶路的第一个笑容。

琰捏了两下兴致缺缺,把白喜手上抓着的衣服拿过来扔回他身上:“穿上赶紧走。”

比起风月楼花魁,眼前玩了那么多遍的男孩可谓是乏善可陈,琰还是想趁着人少早早去和花魁共度一夜春宵。

白喜接住衣服,收敛起神色,一筹莫展,琰喜欢和他双修,在桃花村日日要他,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可是,来到这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的盘缠,看在我在桃花村足够听你话的份上”

琰叹了口气,算了算没有白喜,他也确实不能在桃花村存活那么久:“算我欠你的。”

将手搭在白喜的肩膀上,一个闪身来到了合欢宗门外。

踏过一块块悬浮的巨石来到地面。合欢宗的花草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对修士在花丛里苟合。

琰悄声无息的靠近,毫不客气的把拽着的白喜扔在两个衣不蔽体攀龙附凤的弟子身上:“你俩带着他。”说罢闪身离去。

三个人衣不蔽体互相被撞击的眼冒金星,上位面目英气的男子一把将白喜扔了出去:“什么人!善闯合欢宗!打扰老子的好事!”

唤出一把长刀,就要朝向他的身上砍去。

“等等!”长发散乱,阴柔的男人,理了理头发也站了起来。

“嗯?”男子停下动作。

“他是琰带回来的,你杀了他,琰必然不会放过你。”

合欢宗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向不禁止弟子之间内部残杀。

男子闻言息了火气:“应该是琰要炮制的炉鼎,给他扔进炉鼎阁吧。”

被扔在地上眼冒金星,磕的浑身淤青的白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人扔进了炉鼎阁。

三年后,炉鼎阁顶棚上垂下数条粗壮的金色铁链,铁链上坠满了笼子,这里有上百个笼子,每个笼子容纳两到三个人生活,几百个人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白喜的笼子里就生活了三个人。没有人说话,每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发呆。

炉鼎阁是合欢宗弟子寻欢作乐的玩具,由或被骗或被抢,或不甘平凡心甘情愿跟来的人组成。

三年调教之后被各自的主人提出去,剩下的被遗忘或者没人要的则被扔往合欢宗的青楼产业。

他们这件屋子这一批就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开了鼎口之后就可供合欢宗弟子双修使用。

琰早早进去找人,不过找的自然不是白喜,而是被他诱拐进合欢宗的风月楼花魁。

“琰大人,31号和86号可有错?”

86号是风月楼的花魁,而31号是白喜,琰领着两个人出去,奇怪的看向白喜。

“你不是来合欢宗拜师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炉鼎阁?”

白喜眼神空洞的盯着琰,似乎想在琰的表情中看出戏弄的痕迹,遗憾的是琰似乎真的在询问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过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炉鼎不管男女都可有孕。”

“我要回家。”白喜静静的看着他,阁里不允许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出现,他早已习惯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

“回家嘛,好。”琰看了看乖巧贴着他的花魁,带着白喜一起回了自己的宅子。

白喜转身要走。

琰叫住他:“你要去哪?你不是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吗?”

“我有夫君在家等我。”

“你不是盘缠用光了吗?”

白喜连头都没回,提脚刚要踏出门槛,空气中生成的黑色触手紧紧的束缚住他。

“春宵苦短,我就一起帮你俩开了鼎口。”

三人交叠在床上,白喜和花魁交叠的深喉舔舐琰的柱根,水渍声不绝。

一只触手玩弄着花魁的双乳,白喜被压在身下,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施暴者。

琰手指探入内部,内壁一层小小的鼓起,用指甲轻轻一划,小小的鼓包开出一条狭窄的缝隙。

白喜猛地弹了一下,花魁看着白喜心下恐惧,面部不显。

鼎口一般位于性交之处,是被特殊的丹药喂养出来的,可以吸取丹田之处的修为进行双修。

开鼎和双修时上位者获得餍足,对于炉鼎来说确是极其痛苦的事情。

喜怒不形于色也是必修课之一,不能露出痛苦的神色,对于主人的压榨,只能表现出开心。

小腹疼得不断抽搐,鼎口处被撕裂的疼痛都显得不那么明显,开鼎之人决定了他鼎口的形状,柔软的缝隙会变成最能给开鼎之人舒爽的状态。

小腿和大腿都绷的紧紧的,架在琰的身体两侧,头猛地下沉,腰部弹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琰喘息着:“过来。”

花魁软弱无骨的攀上琰。

白喜被丢在一边,看了看与花魁缠绵的琰,混不觉满身狼藉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

云舒云卷,好在白喜的方向感很好,一路走过,没钱了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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