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世界?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然。”黑衣男子点点头:“外面雨这么大,不请我进去避避雨吗?”
两人视线相撞,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最终,宿星渊点点头,侧身让男人进门。
男子顺势而入,边弯腰烤火边环视寺庙:“这天可是喜怒无常啊。”
视线环到躺在稻草上的洛思明,惨白的唇色沉的泪痣越发红艳,增添了一丝脆弱的美感。
男人目光扫向洛思明:“这怎么躺个绝世美人呢。”嘴上说着,就要上手去摸。
“别碰他。”察觉男人的动作,白喜厉声喝到。
投掷的木柴被男人侧身闪过。
男人高举双手作投降状,像是怕了他连道:“好好好,我不碰。”
白喜自觉从未见过此人,但声音却有些耳熟。宿星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男人勾起嘴角,察觉到二人防备的目光,坐在稻草堆上冲着宿星渊自我介绍:“我叫琰,你可以叫我——”
琰卖了个关子,宿星渊疑惑的歪了歪头。
“相公。”男人接着道,坐在稻草堆上笑弯了腰。“哈哈哈。”
琰的声音像极了那日山洞之人的声音,山洞黑暗朦胧,虽没看清强迫他的人形貌,结合琰的武器,白喜心下有了猜测。
出言嘲讽:“现下这般生龙活虎,倒不像只在山洞里的老鼠了。”
琰也不甘示弱饭嘲讽:“那还真是多谢你以身饲蛊了。”
白喜一瞬间想到了那日师尊的冷漠,抿抿嘴唇,没再接茬。
宿星渊抱拳:“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您告知。”
琰收起笑容,瞧着宿星渊:“凭什么告诉你。”
“不如这样。”
“什么?”宿星渊问。
琰起身,双手抱臂,踱步:“你做我的娘子,叫我声相公,我就告诉你。”
“你无耻。”宿星渊习惯性的右手捏决唤剑,右侧的手未抬起又悄悄放下。
没了下文。
这点小动作还是没逃过琰的眼睛:“小娘子是要和为夫动手吗?”
没待宿星渊回答,白喜先开了口:“合欢宗的人都这么饥渴,是个人都想强迫吗?”
白喜记恨山洞里的事,冷嘲热讽的话将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怎么会?”琰语气轻挑:“比如你,我就不想让你做我娘子。”
“你!在山洞里——”
“你什么?”琰得了便宜还卖乖,表情不屑:“在山洞里,那是形势所迫。”
宿星渊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吵起来了,师兄好像和琰有些宿怨。
“咳咳。”虚弱的咳声,让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撑着身体坐起身的七杀仙尊身上。
白喜过去半蹲扶住洛思明:“师尊,好些了吗?”
琰神情变得严肃盯着洛思明,这个人他方才没细瞧,竟是白喜的师尊七杀仙尊吗。
“何事如此吵闹?”
“师尊,外面风雨大作,来了个避雨的人。”
洛思明早早就注意到了他,风中残留的气息,让洛思明掌握了大部分信息,是合欢宗的人,刚刚在附近用过本命法器。
洛思明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宿星渊,看见宿星渊完好无损,才用目光戒备着眼前之人的动作。
“你是合欢宗的人。”
男人连忙表示友好:“别那么紧张,我没有恶意。”
七杀仙尊表情微动,示意男人继续往下说。
“你应该也只剩三成功力了吧,我也只剩下了三成,我们都是被化仙池吸入进来了。”
洛思明不置可否的微微点头,肉眼可见放下了防备。
“我不知道你是洛思明。”洛思明警告的眼神投来,琰改了口风:“哦,不,是七杀仙尊。”
“刚才对你徒弟多有得罪了。”他说的是宿星渊。
在丹鼎峰一出山洞偷偷养伤的时候,他以合欢蛊虫为利,诱半雨供他驱使,得知了不少他们玄天宗的事,白喜是战力第一人七杀仙尊的弟子,很不受七杀仙尊的待见。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洛思明淡淡道:“别耍花样,三成功力照样可以杀了你。”
“是是是。”琰头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躺着的那个人是白喜的师尊七杀,他说什么也不会进来,宁愿费点力用法术。
“我们在这个世界是化仙池吞噬死于池中各个鬼魂的力量撕裂开来的,以浊为力,在这个世界里妖魔盛行,人族任人奴役和欺凌。人族依邪魔而生,没有任何可以修炼的可能。邪魔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像肉畜一样奉献自己的生命和灵魂。”
看七杀只是蹙眉,不怎么想对他出手的样子。琰松了口气,坐在旁边的稻草堆上继续说:“像是附近的桃花村,就是一个蛇妖统治的,不定时的娶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或男子,洞房之后,像牲畜一样在新婚之夜宰杀吃肉,食之延年益寿。”
骇人听闻。
“你可有办法出去?”洛思明问道。
琰摇头:“哪有什么办法,说实话这里随便的一个小妖都有可能杀了我。我虽是合欢宗的人,但大家都沦落至此,还望仙尊高抬贵手,共同扶持,一同想办法出去。”
要不是形势所逼,他也不会和这些名门正派合作。
庙内灌入了冷风雨水,洛思明发热更加严重,两颊潮红。
破庙显然不是长久居住之地。
看出洛思明的不适,琰适时的建议:“此地破败,我在桃花村有一处落脚之地,可避风雨。还可以买些治风寒的药来,仙尊不如去桃花村养好病再从长计议。”
“好,我们等雨停了就出发。”洛思明还未说话,白喜着急洛思明病情严重,抢先出了声。
琰眼睛微眯,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洛思明:“为何要等雨停,区区一个避雨咒仙尊用不出来吗?”
心急犯了大错,师尊装作和琰一样剩下三成功力才稳住他想要胡作非为的心。
白喜虚张声势道:“师尊现下发热虚弱,使用法术太过伤神。”
琰勾起嘴角,不知盘算到了什么,笑道:“那便由我来当这个苦力吧。”
在琰的避雨咒,四人来到琰的住宅,在桃花村的边界,几间瓦房,连着一个很大的院子,分配好房间宿星渊扶着师尊躺下。
“万事多加小心。”
“放心吧,师尊,您好好休息。”宿星渊掖好洛思明的被褥。
步入正堂,宿星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白喜双手撑桌塌腰,衣衫不整,衣裳半挂在身上,唯有两条细长的白腿和臀裸露,后臀吞吐着琰的孽根。
琰双手紧紧掐着白喜塌成桥似的腰。
二人都没有说话,屋内只有操干之人的喘息和白喜时不时痛苦的呻吟。
“轻、轻点。”白喜额头轻轻磕在
“你且忍忍。”琰好心的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揉了揉白喜胸前的肉粒。
身下人还是僵硬的像一具死尸,后穴干涩,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进去,琰也不好受。
师兄为何会和合欢宗的人做这苟且之事。师兄明明看起来并不开心,可师兄的轻声讨饶又不像被强迫,宿星渊不敢贸然出现,悄悄的退去了。
“你师弟瞧见了。”琰语气戏谑。
白喜身子一紧,紧张的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