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两个相近的方向,说完便继续看着账本,不时打几下算盘。
萧淳顺着其中一个方向望去,十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旁边还有不少人是站着的。
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同道中人还是很多的,萧淳如是想道。
但萧淳并不是个会老实干等着的人,他假装漫不经心地向四处走动,意在勘查地形,寻找合适的时机偷偷溜进去。
虽然站在柜台里的那位侍者根本没看过他们一眼,但萧淳已然发现,暗中戒备着的人不在少数,而且基本上都是个中好手,单打独斗的话是能拼得过的,可是他难以招架那些人的围攻之力。
果然,明闯实非明智之举。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特别庇佑他,还真让他逮到了一个溜进去的好机会。
鬼鬼祟祟地逛了小半个时辰,都没让他瞧见一个能与传闻中的楼主相媲美的人物。
正当他要放弃,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声音。
萧淳静心一听,而后会心一笑,果然是做那种事才会发出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他打消了就此离开的念头,循着那声音的方向轻声慢步地靠近。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见的美人,此时竟在与另外一人交欢,而且这人长得还与自己那个倒霉小师弟颇为相似。
为什么萧淳只觉得像,而不认为那人就是萧陆呢?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在他的眼中,萧陆还只是个爱粘着他弟弟的童子鸡,自然不可能会懂得这些跟人调情欢爱的伎俩。
到底还是萧淳想错了,里头那个大美人并非就是他以为的穆昌楼楼主,而与他的小师弟相似的人确实就是萧陆。
“怎么,才出来没多久,又在想那两位了?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颜以枫这话酸的,连屋外的萧淳都闻见了。
“你觉得你行吗?还记得那天是谁哭着骂我是禽兽,求我别弄你的?”萧陆一边吮着颜以枫的上嘴唇,一边调侃他。
“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的我肯定受得住!而满足不了人的,说不定会是你。”颜以枫也没坐以待毙,直接叼住对方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那这一次我会堵住你的嘴,让你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萧陆目光一暗,周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慑人气势,猛地欺身上前。
颜以枫翻身一躲,直接避开了萧陆的突然袭击。
“嗯?这么快就怕了?”萧陆顿住身子,面上显出几分疑惑来。
颜以枫直接将人推倒,骑在对方腰腹上,露出足以蛊惑人心的笑容,霸道地命令:“今天,你得听我的,不得造次!”
“遵命,大人!”萧陆那不安分的手自对方的膝盖缓缓向上游移,不重的力道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用暧昧的口吻说着警示的话语,“不过,小人还得提醒您一句,要是最后得不了民心,可就别怪底下的人要犯上作乱了!”
本该为人遮身蔽体的衣袍本末倒置,将最该藏起来的物件全袒露于他人眼前,而对于无关紧要的位置却护得严严实实的。
闻言,颜以枫便用他那低垂着头的肉茎朝萧陆的咽喉一戳,好似将之当成一把足以威慑眼前之人的神兵利刃,带着几分凶恶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既然如此,我何不如将这企图谋反的刁民,先就地正法呢?”
萧陆则回以挑衅一笑:“怎么,大人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颜以枫无视那双已经摸到自己臀瓣的手,用肉头描摹着萧陆的唇型。
“那还请大人恕罪,先饶了我这一回!”
“光用嘴求饶,一点儿诚意也没有!”颜以枫嗔怪道,却是坐到萧陆胸口上,没有继续发难。
“只用嘴,也是可以很有诚意的!”萧陆剑眉一挑,托起对方的臀部便送到自己嘴边,张口便将那位没什么精神的小兄弟含了进去。
“嘶!把牙收起来,你咬到我了!”颜以枫抬腰便想将性器收走,却动弹不得,想到命根子还在人家的嘴里,他便不敢来硬的,否则最后疼的伤的可都是自己,“这就是你的诚意?想把我咬断?让我从此只能靠后面高潮?”
颜以枫摆出一脸责难的表情,还伸手作势要去掐对方的脖子。
“抱歉,我不太会这个,可否请大人教教我?”萧陆的神情诚恳得像个求知若渴的读书人。
颜以枫冷哼一声,紧接着身形一变,便以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衔着萧陆的粗壮肉柱。
萧陆学着颜以枫舔了几口,便失了兴致,不动声色地转移了阵地。
连着好几日都被使用到的处所自然不复最初的粉嫩,仅凭颜色加深了许多的穴口,便足可见得他们这几日有多么地荒淫无度。
两指猝然钻了进去,一路畅行无阻,将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它们又猛地往相反的方向一拉。
只见羞于见人的媚肉不停地蠕动着好似在催促洞门赶紧合上,就像一位云英未嫁的小姑娘,欲将误闯闺房的情郎赶出去,免得在心仪之人面前暴露出不好的一面。
可惜,本就蓄谋已久的情郎又怎会就此作罢,自然是要继续一往直前,好来个窃玉偷香。
狡诈的软舌滑过会阴,悄然来到被强行打开的洞门前,讨好似的舔弄着那圈艳红,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口深不见底的密穴。
“我,我可没教过你这个!”颜以枫柳眉剔竖,喘息着嗔怪对方。
专注于开拓的萧陆自然没能见到这般风情,不过,那蠕动着将他的舌头夹紧的媚肉,以及深处缓缓涌来的蜜液也已勾得他情动不已。
“你!你干什么?说好的……”颜以枫感觉到萧陆的异动,便连声喝止他,然而他的话没能说完,就对方的动作给截断了。
萧陆在这十几天里成长迅速,性情大变,连容貌都产生了些微的变化,这也正是屋外那相处了十几年的三师兄没能将他认出的主要原因。
他没能感受到自身的变化,但与他朝夕相处了十几日的颜以枫,还有及时赶到的大师兄和二师兄自然是都看出来了。
前者隐约觉着可能与自己被吸走的魔功有关,而后两位则不假思索地将一切罪责都归咎于颜以枫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颜以枫虽然有些无辜,但也完全称不上是个受害者,毕竟他也是这一切事件的源头——要是他没把这个体质特殊的小混蛋抓来,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些事了。
此时的颜以枫正承受着他的罪业。
“够,够了,”颜以枫的气音比他的话音还大声,但也足以让贴着他的人听清了,“有人在看……”
“那又有什么关系,和他们一起做的时候,你不是更兴奋吗?在他们眼前搔首弄姿,比勾栏里卖身的人还放荡!”
萧陆自然知晓颜以枫在意的是什么,对于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来说,昔日被自己颐指气使的部下,看见自己骑在男人胯上,夹着男人的性器淫荡地扭腰摇臀,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萧陆享受着他的不堪和羞耻,并且跟他作对似的,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对准窗棂,让窗外那双眼睛能看清楚,那骚浪的媚肉是如何吐纳着自己的肉柱的。
萧淳看得眼睛都直了,完全忘记自己正在偷窥,本该藏匿起来的气息愈发粗重急促,无需任意一只手的辅助,他的下半身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自认博览群芳,论美貌,榜首当属水云派的夏莞,论身段,沁春楼的花魁柳依霜自然是无人能敌,还有胜雪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