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知对方存得什么心思,师祁芸和玉琳琅在都城呆了几日,静等科考过去再作打算,几日后,她们居住的客栈贴出大喜榜放起鞭炮,二人看见才知,是季如昨和那书生都中了。
“一栈双秀,文曲星武曲星都出在我这里,实在是天赐洪福啊哈哈!”
客栈老板乐得合不拢嘴,有两榜进士给自己贴金,他这客栈以后的生意想不红火都难。
“宁卿阁,恭喜了。”同客栈的学子争相祝贺书生。
宁恕从人堆里挤出去,来到门可罗雀的季如昨面前,笑着向她行礼:“季卿阁,同喜,小妹待会儿要去箫掌宫府上拜访,季卿阁可愿一起?”
季如昨不看她,坐在凳上磨刀,“不去。”
“那你是要去拜会丞相?”
季如昨横她一眼:“我不拜门庭。”
“那几日后的殿试,你总要拜会圣上吧?同为天子门生,你就和我一起去见见箫掌宫又如何?”
季如昨不愿听她唠叨,握刀起身,擦肩而过时瞪她一眼:“如今是太平盛世,武不如文,贵人也最忌讳文武同营,你我本就不熟,还是别走太近得好。”
“可……”宁恕没说完,对方就先走一步,她盯着黑衣女子的背影喃喃自语,“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
考榜一出,各官员争相拉拢人才为己用,虽有门庭之别,但面上还得自称天子门生,官员们争势但不敢太造次,隔空向皇帝献媚,表明不会得寸进尺的态度。
听完萧瑟的汇报,皇帝合上奏章,说要在宫中前朝重开魁星宴,问她意下如何,萧瑟知道她既然问出口那就是已经下定主意,就算阻止也无用,于是道:“陛下做主便是。“
皇帝看向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萧瑟躬身行礼:“君臣之别不可忘,近日登门拜谒之人中,唯状元宁恕有可取之处,臣会秉遵职守,做好陛下的筛子,替陛下酌选可用之人。”
“萧瑟。”皇帝扯住要走之人的衣帛,欲语还休。
沉晋这时从殿外进来,欣喜若狂地禀报:“圣上,二公主回来了!”
皇帝松开手,萧瑟趁此拂礼退下,她出来后,守在殿外的尽谛跟在她身旁,走出宫门走在长长的夹道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尽谛开口:“我帮你杀了她。”
萧瑟惊愕转身,盯着已然长出寸发的少女,愠怒训斥:“你是她的人,怎么能行弑主之事?我是这么教你的?”
尽谛木然直视回来,呆愣又坚定道:“我是你的人。”
“你……”萧瑟想驳斥,当看到对方那威武不能屈的眼神后,她又失去了想反驳的欲望,“算了。”
狭长的宫道,宦官与宫女笔直地站在两旁,一见来者经过,就跪下行礼,这礼此起彼伏,一直行到后宫正殿。
“迎二公主——!”
宦官的唱惹未毕,风尘仆仆的离明若就擅自进殿,她对上座的人视若无睹,在离妃催促她给母皇行礼时也不搭理,她翻遍殿内几乎每一处地方,弄得满地凌乱一片狼藉,她魔怔般走到皇帝面前,质问她:“剑呢?泰阿剑呢!”
啪——!
皇帝还没斥责,离妃就先一步甩了自己女儿一记耳光。
“不得对你母皇无礼!”
离明若偏着头,神情不屈,从二人看不到的左眼中流出一滴泪,待眼泪风干,她才缓缓转过头,直视座上着龙袍的女人,用以往不敢的语气对她说:“你早就计划好自己夺回那叁把剑,你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亏我还想帮你找剑,我真是够贱的,明知道你看不起我,还巴巴地想得到你的认可。”
啪——!离妃又给了她一巴掌,常年温婉之人难得动了脾气,“你还要轻狂不驯到什么时候?!”
“论轻狂不驯……”离明若指着座上女人,恨道,“谁能比得过她!”
“我自小就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我以为自己最多是抱养的,若不是沉晋守门时喝多了说漏了嘴,我打死也不信我是被她亲手送进母妃体内的东西促孕的。”离明若看了眼二人,讽刺冷笑,“这算什么?我到底算不算她亲生的?凭什么是母妃承受而不是她生?嗬,罢了,周瑜打黄盖,你们让我觉得恶心!”
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离妃这回用了力气,打完她,她的整个手都在颤抖。
“你怎能这么说我们?”
“母妃向来舍不得打我,今日竟为了她连打我叁巴掌。”离明若瞪着座上一言不发的九五之尊,转身冷哼,“她设计这一切,为的就是引她的亲生女儿前来,她目的达到了,她们母女重逢、喜得圆满,偌大的王朝后继有人了,而我却跟个丑角一样,从头到尾都是个可怜的替代品!”
离明若愤然离去,“明若!”离妃望着女儿身影蹙眉,她替她向皇帝请罪,皇帝倒并不生气,反而为此感到喜悦:“去江湖里游历一趟,她变果敢了许多,不失为一桩幸事。”
离明若寝殿,被她带进宫的稚秀不知她原本身份,看她性子高傲,本以为是什么高门千金,没成想竟是当朝公主,稚秀震惊之余,回忆起之前对她做的事,她提心吊胆起来,正害怕会不会被报复,就听殿门被人大力打开合上,离明若气冲冲走进来,拔刀对着屏风一阵乱砍,砍得木头四分五裂,她还不解气,目光与探究的稚秀对上,她用刀挑断开女人衣带,待女人赤身裸体后,她掐住女人脖子,把稚秀按在桌上就肏起来。
“公、公主……”稚秀微微抗拒。
离明若用刀面狠狠抽打一下她的臀部,看到女人臀部泛起红色,她才终于露出邪笑,右手不间断地插入抽出,左手将刀架在躺于桌面的稚秀脖子上,嘲讽道:“装什么,骚货,这不是你一直以为缠着我的目的么?我现在肏你了,你不该开心么?”
“嗯……太快了……”
离明若对她的求饶视若无睹,依旧粗暴地进出着,右臂野蛮而无礼地前后摆动,稚秀被肏得越来越有感觉,水流了一地,夹着嗓子嚷嚷不行了。
木桌被摇晃得吱呀乱响,紧要关头,离明若眼里现出暴戾,她将刀贴在稚秀颈子上,划出淡淡痕迹。
“放开嗓子叫,叫大声点,最好让整个皇宫的人都能听见我在肏你,叫啊!不然我砍了你的脑袋!”
在濒死的威胁下,稚秀感受到的快感反而更多了,她渐渐迎合着离明若的顶撞,一双玉腿忍不住缠上她的右臂,蛇一样绞紧不放。
埋在穴里的手指坚韧不拔地闯进抽出,壁上每一处褶皱都被指身刮过,宫口前壁被指尖牢牢顶住时,稚秀含泪仰头,哭着求着,扭腰摆臀,骚态尽显。
“不要停……呜呜……好舒服,哈昂……!不要停,要我要我,干死奴家,肏烂奴家的小穴……要到了唔唔……别停,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