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么他教出来的小孩变弯了，他还没发现，如果不是阿和告诉他，到现在他还不知道！

周玉书看着愤怒中的乔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缩着肩膀一点点挪过去，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态度，“乐哥，我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已经结束了。”

他父母完全放权给乔乐，只要不打死他，任乔乐怎么管怎么打，他十几岁的时候特别调皮，整天在剧组搞破坏，逼得乔乐忍无可忍才把他拎起来胖揍一顿。

也只有那一次，把乔乐气得不行，但从那之后就没见过他发那么大脾气了，周玉书有点怵，别看平时乔乐很好说话，生气起来所有人都怕。

乔乐又挥了一鞭在沙发靠背上，气急败坏地吼：“我是要你认错？你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早干嘛去，从头到尾原原本本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个臭小子！”

周玉书态度非常好，隐晦地说了他和殷飞尘怎么认识混一起的，那三百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结束，但他打死都不敢说约炮，只是说两人合得来就试着交往。

乔乐听完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几分钟，周玉书以为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听到乔乐冷不丁来了一句：“你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

“前两年，和女演员拍吻戏的时候”周玉书边看着乔乐的脸色，边斟酌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