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把手上,让她自己出来拿。
听见脚步声走远,乔芄裹着浴巾伸手把袋子拿进去,里面除了卸妆用到的东西还有牙刷和一次性内裤,居然还买了面膜?
太细心了吧,虽然郝加诚不是粗心大意那种人,但是体贴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乔芄有些惊讶,她总觉得自打醒来郝加诚对她的态度就有点奇怪。
好像比没表白之前更加亲近了一点?
是她的错觉么?
吹干头发后从洗手间出来,没看见人,闻见味道,乔芄走向厨房,郝加诚正在煮面,旁边的碟子里放着两只煎好的荷包蛋,金黄色的蛋黄,蛋白圆润饱满,卖相很不错。
她扒着墙,探出个小脑袋问:“做宵夜吗?”
什么宵夜,天都快亮了,郝加诚指了指旁边的纸袋:“早餐”
乔芄迈着小碎步走向流水台,打开袋子,里面装着茶叶蛋和玉米,还有几只粉色猪猪造型的奶黄包,超级可爱。
“不够吃么?怎么还煮面?”拿了根玉米出来啃,乔芄问他。
和她的精神奕奕相反,郝加诚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显然没睡好,他打了个哈欠说道:“突然想吃了”
把泡面下进锅里,盖好盖子,他转头看向乔芄,洗干净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脸上清爽白净,比昨日看着舒服很多,郝加诚觉得她这样比化浓妆要好看。
不知道她从哪里翻出一件他的黑衬衫,因为太过宽松从而脖颈和锁骨全都露在外面,下身则套了条长裤,裤脚卷起好大一截,松松垮垮,像走两步就会掉下去。
她太瘦,衣服穿在身上有些奇怪,明明裹得严实,却总觉暧昧,露出来的脖颈晃着眼睛,惹的他心浮气躁,不敢直视,多半是上次那个春梦导致的,郝加诚这么想着,皱着眉对她说:“衣服穿好”
乔芄低头看了看,没发现哪里有问题,觉得他莫名其妙:“穿好了呀”
确实穿的很好,但郝加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伸手把衣服纽扣系到第一颗,又把衬衫往她后背方向用力一拽,领口直接卡到下颚,什么都看不到了。
乔芄觉得难受,把衬衫理好,又解开扣子,见郝加诚又要伸手,急忙捂着脖子往后退:“不要系,很难受啊”
她强烈拒绝,郝加诚只得放弃,不经意瞥见她通红的指尖,蹙着眉递了个手套给她:“你是傻子吗?烫不知道戴手套?”
果然不一样了,以前他虽然也会关心自己,但完全不是这种语气,也不会细心到这种地步,怎么说呢,若是以前他不会给她买一次性内裤,也不会在意玉米烫手这种小事。
好像心里始终有道界限,一些让他感觉会越界的细小问题,就算发现了他也不会说出来。
乔芄靠近他,好奇地问:“昨天晚上…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以为会被否认,结果郝加诚居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了句引人遐思的话,他说:“你猜”
猜?猜?!他居然说你猜?!
难道自己真的对他做什么了?倒霉,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啊,郝加诚端着早餐去了客厅,留乔芄一个人在厨房里急的抓耳挠腮。
她到底做了什么啊?完全断片了,没有一丝印象。
刚刚在洗衣机里看见了他的衬衫,上面沾着粉底,难道自己亲了他?可是没有口红印啊?
该不会是真的把他骂了一顿吧?乔芄对自己的酒品一点信心都没有,真是越想越绝望,她蹲下去,抱着脑袋,把自己缩成了一只蘑菇。
郝加诚在外面喊她过去吃饭,乔芄深呼吸几下站起来,算了,与其在这里胡猜,干脆直接问他好了,看他这个态度,至少是往好的方向发展,那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