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一滩精液和肠液混合的液体也随即从他的屁眼里面流出,沿着会阴和大腿根往下面滴。
“啊”赵晖轻喘道,“现在可以进来了吧”他转过头去望着胡长森,眼眶红红的,看着疲惫又憔悴。背光的胡长森表情并不明显,但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从兜里抽出一卷捆好的纸币,往赵晖西装口袋里面一插。随即,他褪下裤子,掏出已经硬挺很久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赵晖还流着水的后穴里。
“精液都流完了,不合格。”
胡长森不喜欢别人去他的家里,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是一个喜欢独处的人。每天的日常,除了工作、约炮,就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他的床伴通常不配去他家,大多数是一夜情,就连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胡长森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是同性恋的事被公众发现——好歹,他在本地也算个有名有姓的人。
一般只有保持关系一年以上的床伴,才有可能被胡长森邀请去他家。毕竟在家里做爱的感觉和外面还是不一样,外面可能刺激可能方便,但是家,家让人身心都全部放松下来,家是他真正的主场。
有幸,赵晖成为能够去他家里做爱的人之一。或许是为了更好履行随叫随到的要求,胡长森有时懒得出去又想泄欲的时候,就会打电话叫赵晖过来。赵晖来得次数多了,厚着脸皮说应该给他也录一个指纹锁,省得每次来都要敲门。胡长森说他在做梦,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赵晖是他花钱买来的贱货,不是家人。
赵晖不以为意,因为他也不爱胡长森,一点也不爱。爱他的屌甚至都超过爱他的人,当然最爱的还是钱。胡长森很少谈论自己的家人,不过他对赵晖的情况倒是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赵晖有老婆有儿子,他没有负罪感,毕竟他是单身,他又没有出轨。
有次赵晖问胡长森,为什么为喜欢他这种老男人。胡长森纠正道:“首先,我不是‘喜欢’。其次我什么男人都可能干,而你在我干过的男人里面也不算太老。”
赵晖说:“你这种跟男人乱交的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胡长森笑了,他说:“我乱交,但是我没有老婆。”
赵晖沉默了两秒,他说:“老婆算个屁,老婆能赚钱吗?”
胡长森看了赵晖一眼,语气突然很冷漠:“你比我还要恶心。但是适合我。”
于是胡长森不管什么时候,想要操赵晖了就给他打电话,不管是周末、节假日还是饭点,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冬天又到了,天黑得早,胡长森一个人坐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千家万户逐渐亮起的点点灯光。
他突然觉得很寂寞,可能是冬天就格外想要有个人陪伴。通常,就算床伴来他家做爱也绝对不可能和他一起过夜,但是今晚他不想一个人睡觉。
掏出手机,胡长森首先拨给了他最近比较喜欢的一个大学生,对方说要陪父母,胡长森价格翻一倍他也不愿意来,何况还要求陪他过夜。他挂断电话,很难堪的发现他开价也有不管用的一天,但无论如何那个人肯定会来。
“喂,来陪我睡一晚吧?两千。”
“啊?临时有重要工作?老板真是个王八蛋,还让不让员工活了。”
胡长森冷笑一声,心里感叹赵晖的演技还是那么尴尬且没有长进。他默默走向门口准备好赵晖的专用拖鞋,点了双人份的羊杂汤外卖,哼着歌去浴室洗澡了。
赵晖到的时候刚好六点整。时间还早,胡长森还没有兴致做爱,他招呼赵晖坐下,先吃饭再说。
看着桌上的羊杂汤,赵晖表情有些不好看。胡长森以为赵晖不喜欢吃羊杂,有些为难:“天冷了,吃点羊肉这些暖和。不知道你不喜欢,要不点点别的?”赵晖摇摇头,伸出筷子夹起一根毛肚,突然问道:“烤全羊一般也会附赠一锅羊杂汤吧?”
“嗯不过烤全羊我们两个吃不完。”胡长森有些奇怪,心想赵晖旁敲侧击还想吃烤全羊?不过他没有多想,因为赵晖已经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把羊汤喝得啧啧作响,还狠狠称赞了这家外卖味道不错。
胡长森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甚至提议要不要喝点酒。赵晖点点头,毕竟胡董家的肯定是些好酒。出乎意料的是,胡长森没有拿出他想象中茅台五粮液,反而拿出一瓶用陶瓷瓶装的酒来。
“黄酒。喝这个驱寒。”胡长森给俩人都倒了一杯。赵晖没喝过黄酒,觉得味道很奇怪,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喝完了。但诚如胡长森所说,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黄酒还是因为羊汤。
“你很懂养生嘛,小子。”赵晖像是想起来了自己比胡长森年纪大这一码事,却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年轻人活得讲究。
胡长森眉毛一挑:“你叫我什么?”赵晖自知失言,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说自己喝多了。他差点忘了,他们俩之间没有年龄辈分的差别,只有上下级的差别,只有一个买和一个卖的差别。
可能是心情不错,胡长森没有生气,反而看起来饶有趣味。他放下筷子,突然很认真的盯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吃完就快去洗澡吧,等会还要正事要干呢,哥哥。”
听到胡长森嘴里说出来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词语,赵晖差点筷子都吓掉了。他心虚地说没听清,却看见胡长森略带威胁的眼神,于是灰溜溜地下桌了。在浴室里,他的心罕见地砰砰直跳,更不齿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点立起来了。“姓胡的,装你妈孙子呢”
不止是赵晖,今天胡长森兴致也很高。赵晖还在里面洗澡,胡长森就已经靠在客厅沙发上自慰起来,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撸动着鸡巴。本来洗完澡后就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是连内裤都没有穿的真空,所幸家里开了暖气一点也不冷。赵晖一出来就看见门户大开的胡长森,他胯间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胡长森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下逐渐肿胀。
“哟,胡董这么饥渴?”赵晖笑了,朝他走去,边走边脱下刚刚才穿上的衣服。见赵晖这么懂事,胡长森反而更不急了,他从沙发靠背后面摸出来一副手铐,丢给了赵晖,命令道:“自己铐上,然后跪在我面前。”
“哈?你他妈说啥?”尽管已经相处了两年,赵晖还是惊讶于这个孙子能找出这么多花样的来侮辱他。让他这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跪下?连他爸都没有让他跪下过。赵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胡长森并不在意赵晖的嘴硬,他继续提出要求:“跪下,然后爬过来,给我口。”赵晖差点就气笑了,他用手指甩着这幅金属打造的情趣手铐,很不客气的说:“铐可以,跪下就免了。”
“可以。不过这样的话,做可以,我给钱就免了。”胡长森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赵晖,等待他的反应。果然,之见这个男人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的沉默了半分钟,最终还是带上了手铐,一脸别扭地跪下了,“加一千。”
“那就看你表现了。”胡长森把自己的鸡巴怼到赵晖嘴边,用龟头戳着他的嘴唇,把淌出的前列腺液全部蹭到了他嘴上。赵晖是跟胡长森做爱之后,才学会给男人口交,不过到现在技术仍然很差。他伸出舌头去舔胡长森的龟头,尝试用把整个前端给含入口腔,然而吃男性生殖器的行为还是让他内心止不住地反感。
他抑制住自己反胃的冲动,努力地取悦胡长森。上次他通过网络去了解了一点,于是学以致用地开始从阴囊处开始舔舐,顺着茎身往上,吮吸着龟头,又用舌尖去挑逗铃口。胡长森开始呻吟起来,按着赵晖的头想要他继续深喉,但每当鸡巴进去快顶到扁桃体,赵晖都会忍不住地往外面吐。
胡长森叹了口气,也不想